張府主看都不看林然一眼,他彎腰諂媚道:“徐……徐少爺,您……您怎麼在這裏?難道,王動是您的朋友?”
徐俊川冷笑:“張府主,莫非,王先生不是我朋友,那他這合理合法的房子,就活該被強拆?這是什麼道理?這世上還有沒有公平可言?”
“張天亞!”
“你對得起府主這兩個字嗎?”
林然徹底傻了,他迅速想到,中原省姓徐的公子隻有一個人。
徐老省首長孫。
徐省首獨子。
徐俊川!
常言道,在中原你可以得罪任何人,唯獨不能得罪徐俊川。
轟!
林然如遭雷劈,直接癱坐在地,
完了。
沒搞死王動,自己卻完蛋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徐公子,我給您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張府主連忙解釋,徐俊川不聽,“去和我父親解釋吧!我剛才停車時,已經把情況告訴他了!”
什麼!
張府主隻覺五雷轟頂,冷汗瞬間打濕後背,他一腳踹在林然身上:“都怪你這個狗東西,你還不跪下給徐公子道歉?”
林然不敢拒絕,可還沒等他開口,徐俊川便擺擺手:“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恩公王先生,還有他的父親,女兒,弟弟和妹妹!”
“給他們道歉?”
林然遲疑,他實在是拉不下這張臉來。
啪!
張府主見狀,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將其踹翻在地:“聾了?還不謝徐公子指點,給王先生他們下跪道歉?”
“可……”
林然隻想吐血,自從王動入贅林家後,林然從未把王動當過人,在他看來,王動出身社會底層,沒有資格娶姐姐,更沒資格掌管林家大權,這一切本該是他的!王動就是一個偷了自己東西的畜生!
給他道歉!
還不如殺了自己。
張府主看林然爛泥扶不上牆,又是一腳,然後,連忙上前鞠躬:“王先生,我被這狗東西蒙蔽,險些鑄成大禍!我願奉上賠償,還望您高抬貴手,繞我一次!”
這……
大家愣住,他們都沒想到,張府主這樣的頂級大咖,會對王動鞠躬道歉!
這太震撼了!
林然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最大靠山,在王動麵前,居然卑微得猶如螻蟻,他還想說什麼,王動已到麵前:“林然,你拆我房子,辱我父親,該當何罪?”
“你!你這狗東西,也配審判我?我可是建城府……”
林然咬牙怒吼。
嘭!
張府主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是真的生氣了,明明王動背景靠山已經實錘,遠遠超越林然,可林然這個兔崽子,卻還是不識時務。
找死!
王動不回話,彈指揮出一道華光,林然右胳膊直接齊根掉落,殺豬般的叫聲,瞬間傳遍現場,饒是見多識廣的張府主,嘴角都不斷抽搐。
說砍胳膊就砍胳膊。
這是個狠人啊!
“滾!”
徐俊川冷喝。
張府主如蒙大赦,灰溜溜地回到車裏,隨後,汽車以更快的速度逃離現場,拆遷隊的人,也立即抱起血人般的林然離開現場。
徐俊川道:“恩公,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家,明日正好是家祖壽宴,還望您賞臉一去!”
“好說。”
王動不喜熱鬧場合,可徐俊川今日幫自己大忙,還給了自己一個億,他不好推脫,隻能應承下來。
徐俊川與王動一家聊家常後,便驅車離開。
……
半個小時後。
韓家大廳。
“王動這狗東西,廢了我兒子,居然又搭上了徐公子這條線!嗬,莫非,徐家要打壓我韓家,所以,刻意提拔了王動這廢物?”家主韓思成怒喝開口。
一眾高層不敢說話。
現場一片寂靜。
這時,一個道袍中年道:“家主,不用這麼麻煩,給我半天時間,我把王動做掉就行了!”
“雲供奉,這不太好吧?”
韓思成有些糾結。
開口之人乃是韓家供奉雲豹,武力極強,乃是武道大師內勁強者。
雲豹道:“淩龍是我看著長大的,王動打的他不能生育,我忍不了,而且,徐公子罩著他,短時間內,我們無法用其他手段滅了他,這時,武道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而且,他現在與徐家牽扯不深,若身死,徐家不可能為他,與我韓家決裂翻臉!”
韓思成點頭。
的確是這個道理。
“可萬一徐公子也意識到這一點,派徐家高手保護王動,那怎麼辦?”有高層緊張道。
雲豹輕笑:“徐家能調動的高手不過內勁,而我在內勁登峰造極,隨時能邁入化勁之中,不客氣的說,我若要殺王動,中原無人能攔!”
古武一道共分有七個境界,分別是外勁,內勁,化勁,罡勁,虛境,洞虛,神境。
中原省各大豪門高手,多以外勁為主,縱是四大家族的高手,也不過內勁,至於說更強的化勁,中原省已經五十年沒出過一個,雲豹有自信橫壓中原。
“恭喜雲大師!”
“賀喜雲大師!”
“雲大師若入化勁,那便要叫上一句雲宗師了!”
韓家眾高層齊齊拱手。
雲豹捋須道:“凡化勁強者,必要經曆一場生死搏殺,我倒希望,徐公子能派內勁巔峰高手保護王動,這樣,我便能在這一戰中一躍成龍。”
“若雲大師能一戰晉化勁,那我韓家必更上一層樓!”韓思成激動道。
韓家雖是中原第一強族,但在這個時代,中原已不是經濟中心,各方資源也少,若雲豹成為武道宗師,那韓家便可對外擴張,各方麵都會更加強大!
“明天便是徐老壽宴,王動既與徐公子關係密切,自然有資格參加,我們就等他回去路上做掉他!”
韓思成一拳砸在桌子上。
雲豹點頭:“他王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活脫脫一個無能廢物,彈指可滅!家主放心,明日之後,世上便再無王動這個礙眼的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