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別看我。”
看著麵前蜷縮成一團的老人，我呼出一口氣，接著麵色一冷，猛地扯掉了章家族長臉上的衣服。
“抱歉，我還沒正派到能對仇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下一秒，瘦小幹枯的章家族長，便被抓住衣服，提了起來。
我抓著他，感覺我抓的不是人，而是一顆幹枯腐爛的植物。
“咳、殺了我，哈哈、殺了我...”
臉頰皺成一團的章家族長笑了起來，渾濁的雙目沒有聚焦，不知道在看向哪裏。
“反正無論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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