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倆都反應了過來,同時一個快步上前,將大爺攔了下來。
「大爺,我給你兩塊,您把這個苗再賣給我行不?」
大爺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我緊張的樣子,到底沒多說什麼,收了錢便將苗還給了我。
我抱著這棵巴掌大的瑟瑟發抖的小絲瓜精,指揮大絲瓜精司晨騎小三輪,一起回了學校。
到實驗田時小絲瓜精已經睡著了,我甚至能聽見他的小呼嚕聲...
於是我將小苗放到地上,撫弄他的葉子等待他醒來。
司晨站在我身後,看著我輕柔的動作,突然問我:「甜甜,你、你為什麼會聽見這個小妖怪的呼救?」
我手一頓,不知道為什麼,我下意識想反駁這個小妖怪的稱呼。
但我忽然想起來,我並不打算讓司晨知道我真正的身份。
於是我故作疑惑:「啊?你在說什麼啊?你是說這棵苗嗎?」
「是啊,這是棵成了精的絲瓜苗,他剛才一直在哭,你不是也聽見了嗎?」
我否認:「剛才有個姐姐抱著嬰兒路過,你聽錯了吧。」
他不死心:「不可能,那你為什麼突然把苗留下了?」
他看著我滿眼都是期待,我咧嘴一笑:「我隻是突然想留一棵絲瓜而已,等熟了好拿去給食堂阿姨做絲瓜蛋湯。」
11、
司晨被我嚇跑了,他沒想到我37℃的體溫居然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我沒管他,淡定地將一直沉睡的小絲瓜種進了小花盆。
第二天我上完課就再次去了實驗田,小絲瓜已經醒了,看到我就開始喊媽媽。
我捏住他嫩生生的葉片嚇唬:「誰是你媽媽,不準喊。」
他不聽,繼續媽媽媽媽的喊個沒完。
好吧,果然隻要是幼崽都不是好惹的。
後麵的幾天,我和小絲瓜混熟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成精,但堅信我就是他親媽。
好嘛,喜當媽。
我在電話裏跟老媽說了這件事,她還挺高興,叮囑我盡快將小絲瓜帶回去。
畢竟生出意識後隨時都可能化形。
真要是在學校裏變成光屁股小孩兒,他再對著我甜甜脆脆地喊一聲媽。
我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出了一身冷汗。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