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末世基地的二把手。
醒來後我成了豪門嬌小姐。
我隨意換臉的異能並沒有消失。
但它有兩個缺點。
一是每換一次,三天後才能換下一張。
二是變成夾子音。
當我頂著霸總老公的臉,操著一口夾子音和他的白月光對峙時。
霸總本人突然推門而入。
我們仨都沉默了。
1.
我重生了。
重生成了豪門戀愛腦小大姐,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因為這個人除了名字和長相和我相同外,我們倆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
單說為愛自殺這事兒吧,我就幹不出來。
我躺在病床上,虛弱地睜開眼睛,啞著嗓子喊:「水......」
男人身姿挺拔,聽見我的聲音驚訝地俯下身,掰著我的頭使勁瞧。
「喲,還沒死啊,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叫個醫生來。」
醫生來了,他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從那以後,直到我出院都沒再看到過他了。
記憶中,範齊是個高冷禁欲的霸道總裁。
根據言情小說套路,霸總一般都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範齊也不例外,這也是原主自殺的原因。
我早就想好了,出院就離婚。
沒想到聽我這麼說,我爸媽都義正辭嚴地阻止了我。
麻的,說好的掌上明珠呢?
「寶,他有錢,你先收集他出軌的證據,狠狠敲他一筆。」
我爸媽扯著我鬼鬼祟祟在我耳邊小聲嘀咕。
有道理,這樣我就可以當鹹魚了。
我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卻忽略了我爸媽眼中閃過的精光。
作為已婚人士,我和範齊住在一起,但是他不常回來。
我一進門就看他坐在沙發上神情專注地,額,打遊戲?
霸總很閑嗎?
聽見聲音他轉頭看過來,看見我時有些驚慌地甩開遊戲手柄。
氣氛有些微妙,他不確定我看見沒,故作鎮定地冷聲道:「回來了?」
「嗯。」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如果是原主此時早就撲上去叫「老公」了。
可我不是她,我戀愛都沒談過就叫一個陌生男人老公,這跟要我命有什麼區別?
尬聊都聊不起來。
我低著頭假裝心灰意冷,沉默地上了樓。
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他態度變了應該也很正常吧?
要我假裝記憶裏那種戀愛腦,不如讓喪屍把我吃掉。
我癱在床上,一臉麻木,思考人生。
範齊真的很奇怪,明明記憶裏他一般都不在家,現在天天回來。
男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