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美美的吃著,突然天空一聲巨響,一個帥哥閃亮登場。
黑色機車服,襯的他身形修長,眉眼滿是不羈,老管家笑著迎上去,
「少爺回來了」
嗷~~這機車帥哥,就是我老公陸時宴啊!
他利落的脫了機車服外套,大步走過來,
看著麵前一盆水煮魚,兩碗米飯的我,眼神不屑的開口,
「虞淩歲你豬精轉世,不等你男人回來就吃飯」
......踏馬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一摔筷子,哇的一聲熟練的趴在地上大哭:
「求求你別罵我是豬精,我再也不吃飯了,我給你磕頭了行不行,我好自卑,好難過,嗚嗚嗚嗚」
帥哥臉上出現了錯愕的神情,他慌張道:「你…你…沒事吧…我也沒幹什麼啊」。
女主就是個委屈求全的小受氣包,每次挨罵,都隻會一個人躲在被窩哞哞的哭。
我不一樣,我拒絕精神內耗,有事直接發瘋。
機車帥哥被我哭的腦仁疼,他盡量語氣溫柔地對我說:「你別哭了…你吃吧我…我先走了…我手機落在餐廳忘拿了,我先去取一下。」
真不愧是你啊男主,這麼離譜的理由都想得到。
我從地上爬起來,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繼續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吃完美美的回大床上又睡了個午覺。
睡醒的時候,有小女傭過來說,夫人來了,讓我下去見她。
夫人?嗷,就是男主她那個尖酸刻薄的媽唄,我記得她挺不待見女主的。
總覺得女主一個孤女,配不上她的寶貝兒子,人前是慈祥溫柔的好婆婆,人後就是尖酸刻薄的貴婦人做派。
小樣還是個演技派。
我換了身溫柔嫻雅的長裙。
客廳沙發上坐了個一身黑色絲綢旗袍,手腕帶著冰種玉鐲,脖頸上戴著鑽石項鏈,渾身珠光寶氣的貴婦。
她優雅的抿了口茶,轉頭淡淡的看著我。
「舍得起床了,過來坐下吧,我這個當婆婆的想見兒媳婦還得等著,如此,你怎麼照顧的好時宴,難怪他不願意回家,也不反思一下自己。」
她說這話的時候,姿態又親和又溫柔,很難想象38度的嘴,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也就是因為她裝的好,大家都以為是女主不懂事。
我看她就應該去南曲班子唱戲,
我清了清嗓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跪下抱住她的腿,放聲大哭,
「求求你了媽,別罵我了......嗚嗚嗚......時宴不回家,在外麵花天酒地,都是我的錯。媽我給你磕頭,我好自卑,好脆弱。陸時宴他根本不願意看我,求求你了媽,別怪我嗚嗚嗚嗚嗚嗚嗚......」
陸夫人矜貴的臉上,出現了變化,她驚慌失措的,掐住我的胳膊,妄圖阻止我發瘋,「你…你哭什麼啊…」
我哭的更大聲了,眼淚,鼻涕,糊她一旗袍。
「求求你了媽,你別掐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睡午覺了,我以後睡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行不行,求求你別掐我了,我好疼......嗚嗚嗚嗚。」
傭人們都停下的手上的活,,看著這場豪門婆媳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