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這裏漠北人都能隨意地進出,那麼整個大衍不就已經宣告是漠北人的所有物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褚宴時拿起自己這次要用的筆,蘸了蘸自己才研磨好的墨汁,手腕懸空,似乎在醞釀自己即將要寫的東西。
阿肆接了命令,轉身離開了褚宴時的視線,整個房間瞬間隻剩下褚宴時一個人在宣紙上緩慢地練字,下筆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筆走龍蛇之下一個漂亮的字已經在紙上呈現出來。
這次,他寫的是一個忍字。
第二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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