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宣神色一僵，隨後苦澀一笑，都這個時候了還跟莫白打啞謎，她早就不是以前的莫白了，即使知道自己來找她的目的，也不會先說出口。
頓了頓，他正色道，“上次你來我家，說曉音做的事會害了我們一家，我想問你，她做了什麼？”
“她不是精神病麼，能做什麼？”
莫白倒不急著說正事，臉上的表情始終平淡如一。
眼瞼低垂，周文宣緘默許久，道，“我們都是明白人，你既然能帶著人來我家帶走她，自然知道她的病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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