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之外。
陳無雙推開門,微微皺眉。
在他麵前,停著數十豪車,十幾個黑衣保鏢負手而立,氣勢十足。
人群中,一個穿著長裙,身材火辣的女子非常搶眼。
“陳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
秦嫣然踩著妖嬈嫵媚的步伐,來到陳無雙麵前,微微欠身。
“你這是......”
陳無雙指著一眾豪車,詫異道。
秦嫣然淡淡一笑。
“先生願意為我爺爺治病,秦家自然要隆重一些。”
別墅內。
白憐芳和白浩然看到麵前的場麵,幾乎都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白憐芳,她的臉上簡直寫滿了震驚二字。
麵前的豪車,幾乎全都價值不菲。
何況,秦嫣然冷豔絕倫,比較起來,她甚至有些自慚形穢。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白浩然使勁搖了搖額頭,一臉的不敢置信。
白憐芳眼神微苦,心裏湧起淡淡的不甘。
憑什麼?
這幾年一事無成,居然能被一個大美女青睞。
白憐芳強忍著出去一探究竟的衝動,收回目光。
此時,別墅外。
陳無雙隨機坐上一台豪車,仰頭靠在座椅上,淡淡開口說:“走吧。”
“好的。”
秦嫣然點頭應了下來,主動為他關上車門。
在上車的時候,秦嫣然突然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白憐芳。
身為秦家的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秦嫣然的眼力自然不差。
目前來看,陳無雙和別墅中的女子關係並不好。
倒是可以多留心一下。
隨即,豪車車隊出發。
看著陳無雙離去的車隊。
姐弟兩人對視一眼,依舊覺得仿佛做夢一樣。
沉默了片刻後。
白浩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他猛地一拍大腿,開口嗤笑道。
“原來是這樣,妙,他的戲演的實在太妙了!”
白憐芳聞言頓時一愣,不禁好奇地開口問。
“什麼意思?你說陳無雙在演戲?”
白浩然得意的點了點頭。
十分肯定的確切說道。
“沒錯!他擺明了是故意演給你看,想讓你認為他是什麼背景通天的大人物,從而產生後悔的情緒去把他追回來。”
“實際上,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廢柴。”
麵對悍然離開的陳無雙。
白浩然很快便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推斷。
在他看來,陳無雙是因為三年間的無所事事備受羞辱,所以才專門請演員演了這麼一出戲。
隻可惜,被他一眼識破了。
白憐芳皺眉深思,一開始,看著陳無雙坐上豪車,還真以為他背景不凡。
但聽弟弟一說,她才如夢初醒。
原來陳無雙是死要麵子,故意找人演了一出戲。
念及此處,白憐芳目光逐漸變得清冷。
對於陳無雙的失望情緒,又增添了幾分。
正當白憐芳感慨萬千的時候。
一輛奔馳緩緩駛來,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口。
“王少來了!”
看到車上下來的青年,白浩然眼睛一亮!
然而,白憐芳隻是目光掃視一眼,便沒有過多關注。
他口中的王少,正是東海王家的獨子,王東!
這段時間,王東一直在追求白憐芳,沒少給白浩然好處。
看到姐姐沒啥反應,白浩然連忙趕過去迎接,熱情的拉開車門,招呼道。
“王少,你來了。”
王東淡淡一笑。
“剛才我看到有許多車離開,誰這麼大陣仗?”
白浩然語氣不屑。
“還不是陳無雙那個廢物,我姐要跟他離婚,就請了一些人過來陪他演戲,真是可笑!”
聽到離婚兩個字。
王東表情一下子就變開心了。
他拍了拍白浩然的肩膀,得意的笑出了聲,表情十分高興。
“好!非常好!”
“這件事辦的不錯,今天晚上秦家舉辦大宴,我正好帶你們去見見世麵!”
對於王東的表示。
白浩然興奮的臉色通紅。
秦家!
東海市第一家族!
咳嗽一聲,東海都得抖三抖。
放眼東海三教九流,哪個不給秦家三分薄麵?
能去參加秦家的宴會,簡直祖墳冒青煙了。
......
秦家別墅:
“陳先生,下車吧。”
秦嫣然打開車門,神色恭敬。
眼前的別墅氣勢磅礴,壯觀宏偉。
陳無雙微微頷首,邁步下車。
在秦嫣然的帶領下,前往病房去探望老爺子。
病房內。
神醫孫鶴來正在準備著手為老爺子治病。
在病房的四周,站滿了秦家的族人。
所有人屏息凝神,目不轉睛的盯著病床上的老爺子,以及老爺子身旁,穿著長袍,須發皆白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正是秦家費勁苦心請來的東海名醫,孫鶴來!
隻見孫鶴來眉頭緊皺,從包中取出銀針。
旋即,深吸口氣,望向老爺子的眼神中,閃爍著一抹自信。
銀針一共十三根,每一根都細如青絲。
嘩!
嘩!
嘩!
三根銀針落下。
穩穩當當的紮在了老爺子的三個穴位上。
陳無雙剛剛上樓,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眉頭緊鎖。
“你這針下去,病人恐怕危險了。”
“不循因就下針,更是本末倒置,如果是胡天明敢這麼下針,這輩子他都走不出幽冥監獄!”
陳無雙口中的胡天明,正是華夏醫學界赫赫有名的無極神醫!
胡天明成名尚早,卻拜師陳無雙,學習醫術。
奈何他歲數已經不小,領悟能力有限,就被陳無雙關在玄冥監獄學習。
聽到陳無雙的話,孫鶴來施針的手都因此微微顫了顫。
周圍的秦家族人臉色頓變。
“你是什麼人!”
一名麵帶威嚴的中年男子,立即擰眉望向陳無雙。
見狀,秦嫣然立即站了出來,解釋道。
“大伯,他是我請來的神醫,能治好爺爺的病。”
秦鵬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殘留著濃濃的懷疑。
“神醫?”
“還有年紀這麼小的神醫麼?”
陳無雙淡淡一笑。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醫術看的是效果,不是年齡。”
他的語氣不軟不硬,聽在秦鵬耳朵裏,卻顯得有些刺耳。
“大伯!”
秦嫣然小心看了眼陳無雙的臉色,發覺他並未生氣,這才解釋道。
“陳先生是我費勁辛苦才找到的神醫,普天之下隻有他能解開臧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