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鬆樹下的女人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在這種天寒地凍的天氣,這恐怕凶多吉少。
猶豫片刻,陳長生還是走了過去。
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
她五官精致,烏黑找發披肩,身穿華麗的錦服,氣質出眾,手腕上還戴著質感很好的銀手鐲。
就這行頭,絕對非富既貴之輩,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村裏的村民,穿得可都是麻衣粗布。
誰能穿得起錦服啊?
不過。
她的狀態很不好。
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她整個人都快要被凍僵,那張精致的俏臉,同樣慘白如紙,看起來很憔悴而虛弱。
尤其右手臂的衣袖破爛,還有殷紅的鮮血在流淌。
陳長生蹲下身,翻起她的衣袖查看傷勢,就見有團皮肉稀巴爛,傷勢深可見骨,觸目驚心。
看這種情況,她恐怕是遭到了山嶺野獸的攻擊。
鷹溝山野獸多,狼群就最常見。
而且這漂亮的女人雙腿,同樣是被摔得又青又腫。
這估量是在逃亡時摔腫的。
幸好她命大。
也不知道躺在鬆樹下昏迷多久了,傷勢這麼嚴重,陳長生查探番,發現她還活著,隻是流血過多,看起來很虛弱。
放任不管的話,這女子鐵定活不過今晚。
山裏的野獸,嗅覺可是很靈敏,不可能放過這麼新鮮的“食物”。
沉吟片刻,陳長生還是決定救人。
做為一個三觀很正的年輕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讓如此漂亮的女人香消玉殞。
扶起漂亮女人扛到背上,陳長生拿著竹簍,踏著沉重的步伐,艱難而緩慢的往家裏趕。
前身就知道吃喝嫖賭,身體早就被掏空,背著個女人顯得非常吃力。
一路走走停停,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再走。
當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
而陳長生抬眼,就看到家門口,隱約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他的妻子索菲亞。
“相公?”
看到走來的人,索菲亞試著喊了一聲。
索菲亞真的很賢惠,竟然在門口等他回家,陳長生心中感動,深吸了口氣笑道:“菲亞,是我回來了。”
“相公你終於回來了啊?”
索菲亞欣喜若狂,三兩步就跑了過來。
“相公你怎麼才回來?”
索菲亞看著陳長生,那張精致俏臉都是擔憂和牽掛。
鷹溝山野獸多,常有狼群出沒,相公晌午就進山打獵,何況相公從來都沒有幹過活,更別說上山打獵。
始終不見回來,早就讓她坐臥不安。
擔心陳長生遇到危險,她在門口都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
要不是腿不方便,她早就進山去尋找。
“我在山裏沒遇到危險,就是打的獵物多來晚了。”
陳長生的臉龐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炫耀般的遞過竹簍,笑道:“菲亞你看,我抓到了什麼?”
湊近竹簍張望眼,看著竹縷裏那麼多的野兔和竹鼠時。
刹那間。
索菲亞雙眼圓瞪,整個人都被震撼住。
“捕捉了這麼多獵物?”
待緩過神來,索菲亞看著陳長生,便滿臉激動說道:“相公你好厲害啊,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有了這些獵物,那麼就能給宋大保還賬了。
索菲亞的滿臉崇拜,倒是讓陳長生驕傲起來,“小事一樁,有你相公在,這些東西想要多少有多少!”
陳長生樂嗬嗬的,都忘了除了獵物收獲頗豐,自己還撿了個美女。
帥不過三秒,幾聲咳嗽瞬間打斷夫妻二人的歡喜。
索菲亞定睛一看,才注意到陳長生肩上居然扛著個人。
“相公,這是……”
陳長生反應過來,連忙將獵物簍子交給索菲亞,“你先把他們圈起來養著,等下跟你解釋。”
他扛著女人進了房間,安置在床上。
“菲亞,把簍子裏的藥草拿過來。”
索菲亞聞聲推門而入,手中抱著草藥,連忙遞到陳長生麵前。
在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時,一抹失落之色從她臉上閃過。
陳長生忙著救人沒有察覺,一邊抓出草藥用手揉碎,又說道:“上山打獵的時候,山腳下碰到的。”
“身上受傷,血流不止,要是留在山腳過夜,估計晚上就成那些野獸的食物了。”
索菲亞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陳長生把人帶回來是為了救她。
刺啦~
陳長生撕開女人腿上的昂貴布料,露出血淋淋的傷口,將揉碎的藥草抹上去,再包上紗布就完事了。
她身上的傷不止一處,陳長生重複動作好幾次,看的旁邊的索菲亞近乎發呆。
什麼時候,陳長生學會治病救人了?
包紮完畢,陳長生才直起身子,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
這具身體瘦瘦弱弱的,一看就營養不良,十有八/九還沾點低血糖。
“相公,你沒事吧?”
索菲亞跛著腳上前攙扶,陳長生看向她的腿,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多溫柔體貼,明媚動人的好姑娘,居然被自己打斷腿?
緩過勁來,他斜了一眼床邊昏睡的女人,剛才給她上的藥草有一定藥性,融入血液會致人昏睡。
一時半會,她是醒不來了。
陳長生拉著索菲亞坐下,蹲下身子就要掀她的裙擺。
索菲亞有些緊張,“相公,這不好吧,大白天的,還有人在那躺著呢……”
索菲亞臉色驟紅,以前的陳長生根本不近女色,腦子裏就隻有賭博。但凡懂一點憐香惜玉,也不會打斷她的腿。
今天的舉動實在太過反常,索菲亞毫無準備,緊張的捏著衣裙。
嘴上雖然說不,她又不敢亂動,猶如受驚的小兔子般,戰戰兢兢的盯著陳長生。
這嬌俏的小模樣,陳長生都情難自控的有些心癢癢。
隻是,他玩的還沒那麼開放。
陳長生沒有解釋,周圍一片寂靜,索菲亞緊張的閉上雙眼。
她能感受到裙擺一點點褪去,白/皙的腿丫/露在空氣之外,有些涼意襲來,她的身子也不受控製地抖動著。
嘶~
微微的疼痛在腿間炸起,她垂眸看去,居然是陳長生在給自己上藥。
這讓索菲亞本就白/皙的臉紅的更加透徹,原來是一場誤會……
“疼嗎?”
感受她腿部微微抽/動,陳長生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索菲亞紅似夕陽的小臉。
以前遙不可及的溫柔,如夢似幻般出現在自己眼前。
索菲亞的心驟然跳動,害羞的別過臉,微微搖晃腦袋,嬌怯道:“不疼。”
“相公,你什麼時候會醫術的?”
她沒忍住,印象中的陳長生,敗家,賭鬼,家暴,從未見他沾染過醫術。
狩獵或許靠運氣,可醫術是要實打實的真功夫。
不知為何,對比現在從前,她總感覺陳長生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陳長生隻是一笑而過:“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來日方長,慢慢了解。”
又掀開她的衣袖,胳膊到處都是淤青。看到這些,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上完藥之後,陳長生心情難以平複,獨身叮囑:“每天按時敷藥,這些外傷很快就能痊愈。”
“至於你這條腿,我會想辦法治好它!”
無論怎樣,自己的媳婦,這具身體造的孽,他有義務負責!
索菲亞又驚又喜,諾諾道:“多謝相公,天色不早,我先去做飯。”
陳長生將她按在椅子上,“休息吧,我去,今天咱們吃頓好的!”
他還會做飯?
陳長生出了屋子,不過多時,廚房便撩起一陣炊煙,香味撲鼻而來。
陳長生宰了兩隻竹鼠拿來爆炒,這對於貧困的他們來說,可是難得的葷腥。
夫妻二人吃飽喝足,夜幕已經降臨。
索菲亞收拾好碗筷,又端著一盆熱水到房間要替陳長生泡腳。
因為他們隻有一間房,陳長生收了間柴房給那女子養傷。
索菲亞蹲下身子,輕輕抬起陳長生的腳,替他脫去鞋襪。
又用手在水盆過了一遍,尚且帶有餘溫的手落在他的腳上,“相公,水溫合適嗎?”
陳長生呆滯的點點頭,他這輩子都沒享受過這麼貼心的待遇。
隨著將雙腿放入熱水裏,索菲亞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腳掌之間遊走,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心靈。
他身子一陣顫/栗,情不自禁的埋頭看著索菲亞。
水蒸氣逐漸上騰,水霧朦朧,索菲亞那張白/皙立體的五官,看得他血液沸騰,心跳難止。
良辰美景,洗個屁的腳!
一股子衝動勁油然爆發,陳長生突然抽出腳,將索菲亞嚇了一跳。
她有些慌亂的看向陳長生:“相公,怎麼了?”
不等多做反應,索菲亞身子瞬間騰空而起,隨即落到柔/軟的床榻之上。
陳長生將簾子放下,眼中充斥的欲/望不言而喻,“沒什麼,就是覺得火氣大,想泄泄火!”
說話間,他衣服褲子脫了個精光,壓在索菲亞的身上。
二人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鼻尖輕吐的呼吸和心跳。
眼神對視間,曖昧的氣氛騰騰升起。
陳長生迫不及待,探進衣服內搗鼓起來。
她肌膚如雪,滑如凝脂,那種觸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索菲亞的嬌軀顫動,臉色紅到了耳根。
“嗚嗚嗚~相公,你好壞~”
向來靦腆的索菲亞,看到陳長生的手掌,逐漸在向下移動時,頓時愈加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