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知道就行，不要跟任何人再多說，免得招惹是非。”
李成建點頭：“放心，我們不會亂說的。”
“你把這樣的機密告訴我們，這是對我們的最大信任，我們自然對得起你的信任！”
李凡說道：“有些事，說出去別人也未必相信。”
“但這就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我自己心裏非常清楚。”
“就像很多突破常識的東西，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會遇到，但是不能說它就不存在！”
大家一起點頭，同意李凡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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