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捂著胸口，大聲歎氣：“天哪，這種訛詐方式簡直聞所未聞！”
“我一天治療那麼多病患，如果他們都向我索賠，我就是十輩子也還不完！”
看著李凡痛苦的表情，方青芷安慰說道：“李主任，遇到事情要往好的方麵去想。”
“你跟我合作，有可能吃虧嗎？”
“很多人哭著喊著給我提鞋，我都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李凡嘟囔說道：“那是他們腦子進水了~”
方青芷說道：“想想看，跟我合作帶來的便利。”
“以後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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