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想了想：“好吧，我認真一點。你身後的某位領導，他想怎麼樣？”
吳主任說道：“這件事的底線，就是不能把丁副局長牽扯進來。”
“我們雙方都罷手，握手言和怎麼樣？”
“讓該頂罪的人去頂罪，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你如果非要舉報領導，那你以後還想不想在醫療圈裏混下去？哪個領導還敢用你！”
李凡無奈說道：“是你逼著我招供，我招了供、被調查組白紙黑字記下，現在我就算不承認，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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