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風麵色一白:“是。但並非我所願。我當時中了情蠱,隻能受司清晚所控製。你不是素來最講究自願嗎?這種事情你應該可以原諒我吧?我是受害者。”
司慕雪睇了眼顧玄風,冷哼:“若你未曾像今日這般勾結外敵,殺害顧玄澈,企圖謀朝篡位,或許我還當真會同情你。此前我本還覺得吳川和映月給我的消息是否太順利了些,現在想想,我還真是聰明無比,隻可惜未能拿到你的罪證,將你及時抓了。”
“我對你而言便是這般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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