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的二嫂找到了蘇黎,按道理說,蘇黎的二哥和三哥跟她更沒有什麼交集,據說因為之前鬧得太凶,被薄家收拾了一回,從此隻要每個月給他們打錢,都自覺地不聯係蘇黎。
“馮蕊和你大哥離婚了!”
“嗯?”
“據說你大哥受傷傷到了那裏,馮蕊外麵有人了,被你大哥發現,要打死她,馮蕊拿著你大哥以前養小的的證據,拿著一半家產主動離婚了。”
封檸一聽就覺得有大問題裏麵。
看似簡簡單單邏輯完整的事情,但出現的太巧合,蘇擎外麵斷斷續續有人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嗎?他可從沒想過離婚,馮蕊出軌太沒腦子,畢竟自己的小姑子如日中天,生下來的可是薄家未來繼承人。
以前都是馮蕊替蘇擎聯係蘇黎,馮蕊走了,自己就可以上位了,羊毛可以薅的更多了,二嫂馬玲玲是這麼想的。
一邊說一邊看著蘇黎手上的鐲子:“真好看,嫁給有錢人就是好,讓我也試試吧”
封檸收回手為難道:“薄家不讓我送東西給你。”
馬玲玲卻不信:“一個手鐲他們也看著。”
封檸為難,“這是薄家傳家寶,“我給你一塊寶石吧。”
封檸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塊用紙抱著的黑色小圓球。
“這是在南極附近的礦挖出來的一種植物,薄家也隻有一個根,有延年益壽的功能,喝了能延壽一年,沒法給你帶出去,我給你泡一杯吧二嫂。”
馬玲玲眼底漏出貪婪,結果封檸手裏的杯子,並沒有注意到封檸的笑意,一口喝了下去。
嘔——
馬玲玲想吐卻被封檸捂著嘴。
“這一根兩千萬。”
咕咚。
硬是咽了下去。
管家站在不遠處眼角抽搐。
他覺得少夫人變了,又好像恢複“惡劣”本性。
天知道那所謂的南極黑參是弟弟被曬幹吧的狗屎......
周末封檸回娘家的時候,正碰上蘇擎醉醺醺的回來,衝過來差點把她撞倒。
蘇擎錘頭“挫敗”窩囊的坐在沙發上。
封檸靠在另一頭,最後還是封檸先開了口。
“你不是蘇擎吧。”
“那你呢,也不是蘇黎吧。”男人眼神明滅,抬頭氣質大變,氣場強大狠戾。
去薄家的黑衣人是蘇擎,最近跟蹤她的還是。
兩人對峙一會,似乎做了某種約定,互不幹擾,也不打算探究對方老底,各有目的。
但封檸有種奇妙的感覺,這人認識她,甚至可能在......保護自己。
“你小心一點,不然你的秘密很容易暴露,沒事別來找我。”
果然,他認識她。
在這人主動告訴自己他是誰之前,封檸不打算繼續和他牽扯了。
這次來主要是確定蘇擎沒有威脅。
眼下封檸有重要的事情。
答應薇薇安的事情要開始了。
當天時封檸被帶到一間神秘房間,薄靳宴已經呈睡眠模式躺在了床上,那張臉睡著了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表情,真是不討喜啊。
封檸喝了一杯刺激大腦短暫開發的口服液,然後躺帶上那個薄家研發的據說價值天文數字的頭盔。
不就就陷入昏迷。
薇薇安看著睡著的兩個人讓人啟動機器。
封檸醒了。
卻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奇怪的世界裏。
一個城市般大小的鋼鐵方塊麵前,密不透風的看著壓抑無比。
這就是薄靳宴的世界?
也太變態了!
麵前有一道門,傳出冰冷的聲音——“你是誰。”
“......封檸。”
Dang——
仿佛古老的鐘鳴,整個鋼鐵方塊響起了巨大的警報聲。
接著大門打開了,封檸順著走了進去。
漆黑的路隨著她一步步往前走亮了起來,順著路走到一間中心區域的房間。
十字架上,薄靳宴鮮血淋淋的被釘在那。
鮮血將地麵染紅,變成涓涓溪流。
封檸瞳孔瞪大。
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薄靳宴的世界,也玩的太花了!
十字架上的人張開眼,眼底流星劃過,整個鋼鐵世界一瞬間多了天空,深藍色的夜空繁星閃爍,空曠的天地都是男人的回音——
“你來了。”
封檸心臟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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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實驗室。
薇薇安盯著機器上那不斷跳動的腦電波,心情緊張,她沒告訴眼前女生的是,之前已經有三位催眠大師試圖破解過薄靳宴的鋼鐵承包。
但無一例外沒進去,甚至有些還被攻擊了,昏迷一個月。
最長一個十分鐘就被從薄靳宴的腦世界驅趕。
看著眼前時間不段向前,即將十分鐘的時候,突然機器上出現滴滴的警報聲,出問題的卻是封檸的。
薇薇安立刻叫人斷開連接。
卻不想羅教授極力阻止;“薇薇安,薄先生的腦電波正在主動和寧瀟瀟的融合!我們大概成功了。”
‘不過寧瀟瀟那邊似乎在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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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檸不知道外麵的世界,但她的確在抗拒。
“你願意將我從十字架上放下來嗎。”薄靳宴無視四肢和胸腔被穿透的疼痛,幽深的目光一直落在封檸的身上。
這是件危險的事!
封檸第一直覺,卻嘴角一彎,笑得像月牙。
“我是你媽找來假扮封檸的人,就這麼讓我進來了,你可真是個隨便的男人呢。”
好一會,薄靳宴也笑了,那種發自靈魂的愉悅。
“封檸,你騙我哪一次成功過。”
封檸醉笑弧度減少,卻依舊在笑;“那又怎麼樣呢,說不定終有一天你會在我手裏團團轉,”
“放我下來。”
“我拒絕。”
封檸嬉皮笑臉的搖頭,轉身往外走,眼底卻透著隨時應對危機的警惕。
突然整個城市開始變化,門全部消失。
不斷有圍牆圈住封檸,每個房間都是十字架上的薄靳宴。
“不放我下來,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裏的。”薄靳宴低沉一笑,冷冽的聲音透著渾厚。
眼前舒服薄靳宴的十字架,仿佛是緊固撒旦的最後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