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後，背著一柄古劍，身穿樣式古典的灰色衣著，像是古畫中走出來的劍仙。
當楊牧朝他看來時，他身體掠出，像是雨中的飛燕，朝這邊踏空走來。
雨滴落在他身上，卻是沒有將他的衣著打濕，就像是他的身上，還穿著一身肉眼見不到雨衣。
饒是商青黛和阮棠，眼界都要比常人更高，但見對方在雨中踏空走來，也是驚得瞠目結舌。
別說是她們，就連楊牧都表情為之一變。
禦空飛行？
即便修真者體係，想要短暫禦空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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