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彩頭不是還有另一個三殿下腰上掛著的玉牌嗎,這個東西對她而言,在永安侯府,或許能起到一番作用。
就是看三殿下那人,南錦屏不禁心又冷了半截,越珮璟實在是小人一個,這幾日觀察下來,她約摸著這人還是一個白切黑。
就算他願賭服輸,把玉牌交給自己,在自己手上,怎樣才能讓它發揮額外的作用?
“皇奶奶!”
南錦屏正苦惱間,一道清越的聲音插了進來。
她扭頭看去,竟然是越連雲身穿鎧甲走了進來。
太後讓劉姑姑搬了個凳子,“雲兒快坐下坐下,這一次馬球打的不錯。”
越連雲最近幾年之內,都被越珮璟在馬球賽上壓製,今日取得一勝,開心非常。
“論打馬球,孫兒是贏不過三弟的,多虧了今年孫兒的馬球隊裏恰好就來了一個人才。”
太後撇了南錦屏一眼,“那人可留住了?哀家也想看看有如此才能的人長什麼樣子?”
南錦屏坐在太後身邊,聽了這話,不由得眼觀鼻鼻觀心,坐的愈發淑女,恨不得把自己融入環境裏。
太子越連雲皺了皺眉,好似有不解之處。
“說起這個,孫兒也奇怪,下場之後那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孫兒派人多次問詢,皆不得其蹤,隻知道那人姓南,名淩”
“姓南,名淩?”太後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水,藍南丫頭真會編,她幾乎都要憋不住笑場了。
南錦屏繼續裝死,在太後看過來時麵上擺出社死之後的窘迫和求救。
“待孫兒狩獵歸來,再好好尋找一番,定讓皇奶奶看看這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太後笑著附和,“好好好。”
越連雲這時也注意到了坐在太後身邊的南錦屏。
“這是?”
“這是你明麗姑姑的親生女兒,錦屏,雲兒,你可還記得小時候皇奶奶跟你說過的明麗姑姑?”
南錦屏從座位上站起來,流利的行了一個禮。
“錦屏見過太子殿下。”
越連雲打量著她,透出一股親切。
“原來你就皇奶奶口中的錦屏妹妹。”
皇家子弟皆戲子啊!南錦屏心裏吐槽,個個都有好演技。
她臉上笑的適到好處,心裏麵無表情,對,就是你從來沒聽說過,也不可能記得的,錦屏妹妹。
“錦屏妹妹真是長的小巧可人。”
南錦屏維持著麵上的微笑,太子殿下你大可以說長的太矮了。
太後又拉起她的手,“哀家對錦屏也十分喜愛,等回了宮,定要不時召錦屏進宮陪哀家。”
越連雲的貼身太監小喜子打了個千兒,走了進來。
“奴才小喜子見過太後娘娘。”
“起吧,起吧,”太後看向越連雲,“定是狩獵開始了,你快去吧,別誤了時辰。”
越連雲從凳子上站起來,“去年我隻得了一塊白狐皮,今年定給皇奶奶尋一塊更好的火狐皮來!”
隨著皇帝越君昊一聲令下,各位皇子都策馬向密林中跑去。
越連雲帶著人拐過一個彎,他在追擊一隻成年的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