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小娘子,隨身會帶毒蟲和烈酒?他稀裏糊塗接下這樣的任務,真是嫌命長。
黑衣人無言地接過烈酒衝洗傷處,卻是疼得直哆嗦,然後還得自己從荷包裏找出傷藥敷上,再撕了布條,咬牙用單手包紮。
阿榆已經坐回圈椅中,繼續晃著腳,卻看到了裙裾和袖子上濺的血跡。她歎氣道:“我裙子臟了,可最近沒錢做裙子,特別窮。”
黑衣人手一抖,好容易束住的傷口鬆了,鮮血又不要錢似的往外湧。他忙勉強打個結,沒脾氣地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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