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蕭瀟揮揮手,讓雲月退下,“我再想想辦法。”
說是想辦法,可雲月一走,她就有點支撐不住,捂著胸口緩緩靠在床邊的地毯上坐下,那種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
和從前頭疼病犯的時候一樣,不疼則以,疼起來就是要命的存在。
原來他叫相周。
光是想起來這兩個字,孟蕭瀟就覺得心口好像被人用刀子剜出來,周身都開始疼痛,像是千刀萬剮,更像是從前落在相周身上的那些刀子,如今都落在了她身上。
她已經習慣了,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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