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是顧忌著顧衡安的麵子,才一直忍著不敢動她。
但如今——
舒輕歡頓時脊背寒涼。
林昊這個人,睚眥必報,上次因為她黃了跟顧氏的合作,這次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她。
舒輕歡劇烈掙紮,雙手被禁錮住動彈不得,索性便也不反抗了,冷笑道:“難為林少一直這麼關注我,不過林少縱使消息靈通,是不是忘了一點。我跟顧衡安青梅竹馬,打小便有婚約,這麼多年的情分,又怎麼可能因為工作上這點小事,真的生分?”
舒輕歡在賭,賭林昊會被她唬住,賭林昊還不知道顧衡安要跟薑婉琪訂婚的消息。
可話音剛落,林昊便譏笑道:“舒輕歡,你想將我當傻子耍嗎?顧衡安要訂婚了,但新娘不是你。”
舒輕歡心底一涼。
果然,林昊是什麼都調查清楚了,才敢這麼大張旗鼓的來醫院。
她奮力掙紮,林昊躲避不及,硬是挨了一腳。
他吃痛悶哼一聲,抓住舒輕歡的肩膀用力,掐出鮮紅指痕:“你連顧衡安這唯一的倚仗都沒有了,還狂什麼?”
林昊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舒輕歡身上遊走。
真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中的人,即使穿著病服也隻是徒添了幾分孱弱的美感。
讓人隻想狠狠蹂/躪,看這朵嬌花哭泣求饒!
林昊輕輕撫摸舒輕歡的臉:“顧衡安不要你,我要你。隻要你跟了我,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舒輕歡使勁別開臉,想要逃離林昊的觸碰。
然而掙紮間後背被重重嗑在牆上,腹部的傷口處如同撕/裂般劇痛,病服上也漸漸染上殷紅之色。
舒輕歡死死咬著牙,反抗卻漸漸力不從心。
電梯一路直抵負一層。
林昊將臉色慘白的舒輕歡,帶到空無一人的地下停車場。
“救——”
舒輕歡的求救甚至還沒發出聲,就被林昊捂住了嘴,一路拖拽到他的車旁。
“舒輕歡,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否則斷了林氏的財路,按照我老子的性格,你早被大卸八塊了。”
話罷,林昊猴急地將舒輕歡抵在車前蓋上猛親。
舒輕歡不斷推拒,用力躲避,絲毫不給林昊得逞的機會。
林昊幾次撲空,怒火中燒,掐住舒輕歡的脖子,一邊伸手往下探。
舒輕歡幾乎快要喘不過氣,怎樣也掰不開對方的手。
她到底也是個女人,又帶著傷,哪裏會是個強壯男人的對手。
傷口溢出的血已經染透了病服,舒輕歡臉色蒼白,看得林昊更加興奮。
“老子今天就要在這裏嘗嘗,這顧衡安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舒輕歡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傷口的劇痛與精神的屈辱交織著,讓她心底漸漸絕望。
雲嬌生死不明,而她卻被林昊纏上。
空無一人的地下停車場,根本沒有人能救她。
她心一橫,費力從喉嚨擠出聲音:“我可以幫你把顧氏的合作拿回來。”
可是林昊根本不信:“顧衡安都不要你了,你以為你現在說這些我還會信?”
舒輕歡急切解釋:“但我還是顧氏員工,是顧衡安身邊最得力的幹將,他並沒有開除我,不是嗎?”
聞言,林昊動作一頓。
舒輕歡心頭一喜,趁熱打鐵繼續道:“上次攪黃了林顧兩家的合約,並非我本意,給林家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我也深感抱歉,所以我願意彌補。顧氏最近要開發一個南城項目,如果能談成,比上個項目要多翻好幾倍利潤。”
聽到南城項目,林昊眸間劃過一抹貪婪,卻還是半信半疑道:“你真有本事,能讓顧衡安將南城項目交給我們林家做?”
舒輕歡斂眸,解釋說:“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行呢!”
南城項目對顧氏也至關重要,顧衡安不會聽她的話跟林氏合作,但舒輕歡根本不在乎。
她要的隻是將今天這場危機糊弄過去。
林昊似笑非笑,想到有可能拿到南城項目,回到林家邀功,他就激動不已。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舒輕歡暗自鬆了一口氣,卻又聽林昊惡狠狠地威脅。
“在公開招標之前,我必須見到合約,你要是敢騙我,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昊眼神若有深意:“否則,到時候不光是我,我相信我的那些朋友,肯定一樣對風情萬種的舒秘書,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