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在已經打包整理好的藥袋中翻翻找找，提出一袋，又轉著檢查了一遍：“就是這個。”
陸學成接下：“多謝了，有勞。”
田大夫搖搖頭，也詢問起同樣的問題。
“家父說吃了這幾副藥之後，感覺身體比先前好多了。隻是我看他還是......”他眸子漸漸灰暗，不再繼續說下去。
“好好調理，總還是有希望的。”田大夫眯上眼。
再次檢查了一下藥袋，陸學成放它進了儲物袋。
片刻之後，他狀若自然開口：“剛才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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