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傅家
喬冬冬被逼婚了,爸爸逼她嫁給一個大她近四十歲的老頭子。
喬父說,“隻要嫁過去,幫公司度過難關,你要怎樣都可以!”
冬冬看著爸爸,試探性地問,“如果我說,嫁可以,但前提是從此我們斷絕關係,這樣也行?”
喬父沒有猶豫一秒,“行,行,一切按你說的辦!”
那一刻,對冬冬來說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也不為過。
生怕她反悔,還沒等辦婚禮,喬父就迫不及待把她送了過來!
此刻,坐在陌生的床上,可能是對父母徹底死心,冬冬倒也沒有多少難過。
她隻是煩躁!
一想到待會兒還要應付大她那麼多的老男人,就覺得煩。
有些渴,她打算去找點水喝。
剛出門沒幾步,就見傅國生上樓。
冬冬身形一閃,藏在牆後。
雖然早就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但對於傅國生未來丈夫,她還是會產生生理性不適,自然能躲就躲!
寂靜中,冬冬聽見對方的腳步,微微淩亂。
吱哢一聲,他推開了另一扇門。
“他怎麼去了那裏?”
那可是他兒子女友的休息室啊!
先前冬冬和那個女人打了照麵,彼此點頭算是寒暄過,她說累,去裏麵躺會兒的。
難道是傅國生喝得太醉,進錯了房間?
這麼想著,冬冬輕腳輕手地走過去。
過來前,她就打聽了些傅家的事。
傅國生與發妻離異多年,膝下一子,父子倆關係冷淡。
今晚她也隻見到他的女友,至於那個未來繼子,壓根沒見人影。
冬冬腦海裏浮現出那個女人的臉,很漂亮,看著溫溫柔柔的。
“司......”
果然,房間裏響起女人的聲音,叫的也不是傅國生的名字。
冬冬想,如果傅國生發現對方是兒子的女友,會不會很尷尬?
可是接下來,屋內傳出更加劇烈的掙紮聲,“啊......怎麼是你?你放開我......叔叔,拜托你清醒點,是我啊......”
看來傅國生沒有半點清醒的意思!
雖然冬冬對他很反感,但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沒有多想,冬冬打算闖進去,可門上突然好大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砸了過來。
嚇得她本能地退了幾步,後背抵到了對麵的房門。
不知為何,原本緊閉的門居然開了,而她就那麼直直地跌進去!
一片漆黑裏,她感覺一個火熱的懷抱圈住了她!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你......唔......”
她剛開口,嘴被霸道的堵住,下秒整個人就被摁在牆上動彈不了。
冬冬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嘶”的一聲,婚紗被人扯爛。
似乎是不滿意隻是品嘗到唇裏的香甜,男人離開了冬冬的嘴,冬冬立即驚恐大叫,“你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意識到處境危險,她拚了命的掙紮,手腳一塊兒反抗,惹惱了對方。
“閉嘴!”
暗啞的男聲混著濃重的酒氣,噴酒在冬冬的臉上。
傅司暮知道,那酒有問題!
父親要再婚,據說對方還是個小姑娘,他本不想過來的,他和父親向來不親。
但同在商場打拚,麵子不得不做足。
他故意來遲,可幾杯酒下去,他就有些頭暈。
來到房間休息,他即刻感覺到不對勁,熱,全身如同著了火,尤其身體脹得難忍。
他被下藥了!
此刻唯一能滿足他的,隻有女人!
就在傅司暮要燒起來的時候,一個柔軟的,帶有少女甜香的身體撞到了他懷裏,體內那根本就繃得很緊的弦,徹底斷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
冬冬的拳頭一下又一下地亂揮,打得傅司暮生疼。
他一怒,黑暗中,憑著記憶,直接把冬冬拋到了床上。
“不!”
意識到馬上要發生的事,冬冬想推開男人,但沒用,他力氣太大了。
男人帶有薄繭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滾燙的溫度令冬冬的毛孔都在顫栗。
這個該死的男人,徹底侵犯了她!
......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結束。
冬冬用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開。
男人的頭,咯噔一聲碰在地上,他閉哼了一聲,卻沒有什麼動作。
她顧不得許多,抓起破爛的衣裳,拖著軟痛的雙腿連滾帶爬的逃了出來。
回到房間,冬冬用力地摔上房門。
這是傅家,能在這裏出現的男性,除了傅國生,那便是——
他的兒子!
想到這唯一的可能,冬冬快要崩潰了。
多麼荒唐!
這一夜,冬冬睡不著,她被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疲憊,狠狠折磨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下人的聲音,“喬小姐,老爺請你過去。”
冬冬睜開眼,窗外已經陽光大亮。
昨晚傅國生沒有進來!
她坐起,腿間的劇痛清晰地提醒著,她都經曆了什麼。
可眼下還不清楚傅國生叫自己過去什麼事,冬冬打算靜觀其變。
洗漱完畢,來到書房。
“什麼?取消婚禮?”
冬冬萬萬想不到,傅國生開口第一句話,就要同她中止婚禮。
是因為四人之間混亂的關係嗎?
冬冬猜測著,但她沒有傻到問個究竟,她隻說,“之前你說,隻要我嫁過來,就解決我家公司資金短缺的難題,可現在你要結束這段關係,那麼之前的承諾,還作數麼?”
傅國生肯定地說,“當然!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的就是信譽......”
但接下來,他話鋒一轉,警告道,“不過往後你若仗著昨夜之事對我糾纏,或是打著傅家的名義狐假虎威,我可絕不輕饒了你!”
昨夜的事?
冬冬真想衝他翻白眼。
這個自以為是的老男人,以為誰還稀罕這裏似的?
她巴不得馬上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劃清分界線。
冬冬沒有猶豫地拿起筆,在協議書上簽好自己的名字,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