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淵聽完之後,隨即笑了起來。
“明月,開個玩笑而已,用不著這麼大火氣吧?”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明大小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
隨後嶽長淵便看向了趙天說道:“趙神醫,還請您出手吧。”
“放心,明老的病症我已經看過了,隻是暗疾發作而已,隻需要施上幾針便可醒過來。”
明宏林看著趙天抱拳示意說道:“我父親的病就拜托您了。”
醫院大廳內。
錢主任打完電話後沒多久,就又來了一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
看樣子不像是醫院裏麵的人,更像是從街邊招來的一群小混混。
“錢哥,誰找事兒啊?”為首的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看著錢主任問道。
錢主任用下巴指了指江天麒說道:“就那小子,把他給我從醫院裏麵弄走!”
“小事一樁!”
花臂男說完後,就朝著江天麒走了過去,趁其不備朝著吳瑤臉上扇了一巴掌。
“瞎子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裏礙事!”
吳瑤臉上的眼鏡都被打飛了出去,捂著自己的臉小聲啜泣了起來。
“你們找死!!”
江天麒一聲嗬斥,眼睛都變的發紅起來。
“他媽的!你還敢罵老子!”
花臂男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折疊刀出來,朝著江天麒的腹部便刺了過去。
“啊!!”
在看到花臂男掏出刀子來之後,那幾個小護士便開始尖叫了起來,就連錢主任都有些懵逼了。
自己隻不過是叫這些人過來把那個找事兒的拽出去打一頓就算了,沒想到居然動起了刀子!
這萬一要是真殺了人,那自己也是難逃幹係!
隻是現在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錢主任隨即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江天麒目光一冷,徒手抓住了花臂男刺過來的刀子。
在他的手上似乎有絲絲寒氣流動,這便是天狐門的絕學之一寒玉手!
花臂男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徒手抓刀子,而且不管自己怎麼掙紮,那人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鉗住了刀刃。
刀刃並沒對江天麒產生任何的傷害,相反花臂男卻感覺到自己的手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一樣,頓時開始變的蒼白了起來。
隨即整個手臂開始失去了感覺,就像不是自己的胳膊一樣。
花臂男感覺到異樣之後,立刻丟掉了手裏的匕首,然後整個胳膊垂了下去,根本就抬不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花臂男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來,眼中也出現了恐懼的眼神。
“給這位女生道歉!”江天麒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不然你的這條胳膊可就保不住了!”
“道歉你媽...”
話還沒說完,花臂難的臉上就被扇了兩巴掌,牙齒都被扇的有些動搖了起來。
“道歉!”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臂男說完後,感覺臉上又被打了兩巴掌,隨後向外吐出了幾顆牙齒。
滿嘴鮮血的他臉上閃過一絲狠厲神色,像是要把江天麒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道歉!!”
眼見江天麒再次舉起了自己的胳膊,花臂男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別打了!我錯了!!”
江天麒低頭俯視著花臂男,眸子十分淩厲。
“沒誠意!”
接著猛然一腳踢出,狠狠的踹到了花臂男的胸口之上。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滾吧!這次饒你們一次!再被我看到你們,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花臂男帶來的人此時這才敢走上前攙扶著他灰溜溜的離開了醫院,不敢再多做停留。
錢主任此時已經被嚇破了膽,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竟然會惹到這種狠人。
“你...”
江天麒看向了錢主任,還沒等他說話,就被對方給打斷了說道。
“你...你千萬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巡查廳我可是有認識的人!”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一定會找人把你抓起來!!”
吳瑤雖然看不見眼前的事情,但從聲音上也大概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於是便拉住江天麒的胳膊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萬一真要是被抓起來就不太好了。”
“嗯,好。”
江天麒也沒多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回答說道。
隨後江天麒去一旁把吳瑤的墨鏡給撿了起來,隨後交到了她的手裏。
錢主任看著兩人轉身離開,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小子居然連武大河的手下都敢動,他死定了!”
剛走沒多遠,江天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手機號。
“喂,你好。”
“江天麒,江先生是吧?”給自己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
“是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們符總知道你沒了工作,所以想請你明天來玉鹿集團一趟進行麵試。”
江天麒有些疑惑,這玉鹿集團可是南江市最大的公司之一,他們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去麵試呢?
況且自己也沒投過簡曆給他們,她們符總怎麼會知道自己沒了工作,這一定是個詐騙電話。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去。”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符總,他說沒時間來。”
王秘書的電話被掛斷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符辛說道。
要知道這可是玉鹿集團總裁的親自邀請,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
沒想到對方居然說自己沒時間還突然掛斷了電話,真是讓王秘書意想不到。
符辛聽她說完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他會這麼說也在情理之中,估計是把你當成是詐騙的了吧。”
“那還要繼續給他打嗎?”
“不用了,等明天有時間,我親自去找他一趟。”
王秘書有些不解的問道:“符總,這個江天麒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平無常的人,用不著您親自去找他。”
“況且他之前的工作隨便是個人都能幹的了,您為何非要讓他來公司上班呢?”
符辛麵色不悅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直到王秘書被她看的有些緊張之後,這才說話起來。
“就憑他救了我這一點,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