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海燕說完,江天麒差點把自己給氣笑了。
林小雪前幾天去打過胎?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位女士,我已經和你女兒分手了,請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八年的感情,江天麒不想跟其他人說林小雪的壞話。
“哼!你想分手就分手?我女兒這麼多年的青春不就白白浪費了嗎?”
“那你想怎麼樣?”
趙海燕伸出自己右手的三根手指,隨後說道:“不多,分手費三十萬!”
“這錢本來就是你們家給小雪的彩禮,雖說你們分了手,但賠個錢也就算了,好聚好散。”
江天麒眯了眯眼睛。
“我要是不呢?”
“不賠?”
趙海燕冷哼了兩聲。
“我一個人先過來是看在小雪的麵子上,要不是她勸我,你以為我會跟你這麼客客氣氣的說話?”
“小雪可是認識不少厲害的人,找人辦了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對於林小雪綠了自己的事情,江天麒心中已經釋懷。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林小雪居然說是為了自己打了胎,要自己三十萬。
江天麒看著趙海燕的雙眸,透露出一股冰冷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是林小雪讓你這麼做的?”
趙海燕被嚇的有些發懵,她怎麼也想不到之前那個在自己和女兒麵前唯唯諾諾的人,竟然會有此等氣勢!
“那又怎麼樣?!這錢你要是不拿,就休想離開這個門!”
話音剛落,也不知從哪兒竄出來了五六個人,有老有少。
“為了要錢,你們這是出動了自己家的全部親戚?”江天麒譏諷道。
“少他媽廢話!趕緊拿錢!”
趙海燕瞬間底氣變的更加十足起來。
“你小子拿不拿?你要是不拿,這幾個人就天天蹲在你們家口守著。”
“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在上大學是吧?不想她出什麼事就把錢給拿出來。”
“你找死!”
江天麒一巴掌打在了趙海燕臉上,頓時扇飛了她的兩顆大牙。
妹妹和父母是他的逆鱗,誰都別想打她們的主意!
眼看對方動手,趙海燕打來的幾人便撲向了江天麒。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幾人紛紛向後退了過去,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居然敢打我?!”
趙海燕滿嘴鮮血的看著江天麒說道。
“信不信我殺了你全家!!”
江天麒目光如火,死死的盯著趙海燕說道:“有本事你就來,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一向強勢慣了的趙海燕此時被江天麒看的心中恐懼萬分,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要是我妹和我父母有任何差池,我一定要你全家陪葬!!”
趙海燕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決定先離開這裏。
幾人走後,來到了一輛麵包車旁。
上車後,每個人的臉都腫的如同發麵饅頭一樣。
“燕兒姐,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早知道就帶點家夥來了!”
趙海燕捂著嘴也止不住血一直從手縫裏流出來,看起來格外滲人。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我送醫院去?”
“那小子有人會收拾他,到時候我一定要把他的牙給一顆一顆拔下來!!”
趙海燕剛走後沒多久,江天麒的爸爸走從外麵走了回來。
看著地上的血跡和牙齒,還沒等他發問,江天麒便告訴他剛才有幾條狗在門口打架。
打的太激烈了,牙都打掉了。
盡管江爸有些不太相信,但也沒太往心裏去。
江天麒也就按照自己和妹妹說好的說辭,告訴了他爸了那個理由。
“既然你媽和江澄不在家,那咱爺倆晚上就喝兩杯?”
“行,那我出去買酒。”
江爸攔住了他說:“不用買,我這裏藏的有。”
隨後江爸就從灶台櫃子裏麵拿出兩瓶外麵賣的隻有四五塊的白酒,而且還很高興。
“爸,我媽不讓你喝酒,不是怕你喝的酒貴,是擔心你的身體。你這...”
江天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幾塊錢的酒能叫酒嗎?!
想想自己平時給林小雪買衣服買吃的,都沒有低於過五百塊,真是想狠狠的打自己兩巴掌。
“嘿嘿,我又沒有酒癮,隻是偶爾喝喝。”
“再說了你爸我也沒什麼本事,供你上完大學,現在又輪到了你妹妹。”
“家裏房子就這麼大,幸好你談的那個女朋友不嫌棄咱家這條件,隻要了三十萬彩禮錢而已。”
“到時候你們要結婚了,我和你媽就搬出去住。江澄平常上學住校也不回來,你也不用擔心她會打擾到你們...”
聽著自己爸絮絮叨叨的話,江天麒心裏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爸...”
“哎喲,你瞧我這還沒喝酒話怎麼就多了。你不想聽就當沒聽到,我和你媽念叨慣了。”
“老了,老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說著就要就要去擰開白酒上的蓋子,卻被江天麒奪了過去。
“今天天氣這麼熱,怎麼能喝白酒呢?要喝也是喝冰鎮啤酒才對。我出去買,這酒就別開了。”
“行,那我去炒兩菜。”
玉鹿集團。
“符總。”
身穿黑色製服的王秘書敲門後走進了辦公室內。
“查到了嗎?”
辦公桌後的符辛抬頭看向了秘書。
王秘書將平板放到符辛麵前,然後對她說道。
“我們調了周圍的監控,並沒有發現這幾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保安部那邊給出的說法是,很有可能是用車把人先放到了那個地方,然後車被開走。”
“正好擋住了那幾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等他們再出現時,就已經是戴著麵具的樣子了。”
符辛翻看了平板上的內容,發現確實沒有露臉的照片和視頻。
“符總,鑒於有人想要對您進行綁架,接下來可能要從保安部挑選一名或者兩名人員對您進行近身保護。”
“嗯?”符辛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我不需要保鏢。”
“這可能您說了不算,是您父親...”
王秘書說這話的時候都沒什麼底氣,她一個打工的怎麼敢跟老板說你說了不算的。
“我爸說的?”
符辛頓時明白了過來,她爸這不是在擔心她的安全,而是想要有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
“好,我知道了。”
“那個叫江天麒的也幫我找著點,要盡快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