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輕笑著說道:“都說了是驚喜,現在當然不能告訴你,今晚過來你不就知道了。”
蕭雲汐猶豫了一下,便朝楚辰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楚辰聳聳肩,“你是老板,隨你便。”
蕭雲汐思忖了片刻,便委婉的說道:“王明,我還是不過去了吧,畢竟現在不知多少雙眼睛在暗中盯著我呢,要是把危險帶到你們的晚會上去,豈不麻煩了。”
“這可不行,你若是不到場,整個晚會都會黯然失色,安保方麵你盡管放心,我已經都安排好了。”
“可是......”
不等蕭雲汐把話說完,他就打斷說道:“雲汐,我是你男朋友,難道我還會害你嗎?今天的晚會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請你一定要到場,拜托了。”
王明說完,雙手合十的一臉懇求。
蕭雲汐不忍拒絕,便微微頷首:“好吧,我去就是了。”
“那好,今晚我過來接你下班。”
“不用,我下班後還得回去換衣服呢,你忙你的,到時候我自己過去就行。”
“那行吧,晚上我安排保鏢過去為你保駕護航,保證萬無一失。”
蕭雲汐輕輕一笑,算是同意了。
王明抬起手臂,似乎是在看時間,實則卻是想在楚辰麵前顯擺那塊價值上百萬的百達翡麗腕表。
楚辰淡淡的瞥了一眼,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他注意到,王明戴著腕表的手腕之上竟然紋著一朵玫瑰的刺青。
一個大老爺們在手腕上紋朵玫瑰,這品味......他真的有些欣賞不來。
見楚辰皺眉,王明就陰陽怪氣的說道:“楚辰,你該不會連百達翡麗手表都不認識吧?還真是個山炮。”
楚辰聳聳肩,懶得跟他掰扯。
見楚辰軟硬不吃,王明心中暗自咬牙,但也蕭雲汐在一旁,他也不好發作。
這時他手機短信鈴聲響了幾下,掏出來看了一眼,他便說道:“雲汐,我我要去見個客戶,就先走了啊,今晚七點,我在華東大酒店等你。”
他說完,便張開了懷抱。
蕭雲汐遲疑了一下,說道:“別鬧了,你忙去吧。”
王明失望的說道:“就抱一下你都不肯,當你男朋友還真是累。”
“現在是工作時間,你應該還記得我原則是什麼吧?”
“是是是,上班時間不談情,下班時間不談工作,我都記著呢。”
“知道就好,你去吧。”
王明這才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了。
出門前,他暗瞪了楚辰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雲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楚辰,王明他剛才說話可能有點過分,但請你別介意,他也是因為在乎我才敵視你的。”
“沒事,不過冒昧的問一下,你跟他一起多久了?”
“他追我三年了,我也是上個月才答應跟他在一起的。”
楚辰不動聲色的追問道:“這麼說,你對他很了解?”
“算是吧,他就是一個很長情的男人,這幾年被我拒絕了無數次,卻還屢敗屢戰,我就是看他如此執著,才想著跟他發展試試看的。”
“那他家也是開製藥廠的?”
“這倒不是,他們家的是從事建材方麵的業務的。”
聞言,楚辰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傍晚下班後,楚辰開車載著蕭雲汐朝蕭家而去。
從公司出來不久,楚辰就從後視鏡發現有車在後麵跟著。
他雙眼微眯,冷笑著說道:“蕭小姐,恭喜你又被跟蹤了!”
“不會吧?!”
蕭雲汐一臉驚訝,連忙回頭看去。
隻見兩輛黑色越野車正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楚辰加速,他們也加速,楚辰放慢速度,他們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
見狀,蕭雲汐皺眉道:“他們不會是王明派過來的保鏢吧?”
“想知道是不是,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楚辰說完便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就從前方岔路拐了進去。
那兩輛越野車也緊跟著拐了進來。
就在楚辰想要把車在路邊停下的時候,後方竟然響起了槍聲!
砰砰砰!!
伴隨著槍聲響起,蕭雲汐車子的後擋風玻璃頓時碎了一地!
“啊!!”
蕭雲汐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抱頭蹲了下去。
楚辰瞥了後視鏡一眼,便說道:“你來控製方向盤。”
他說完就飛快的將座椅靠背放倒,整個人就順著椅背躺了下去。
蕭雲汐見狀,急忙鬆開安全帶,探過身子伸手控製著方向盤。
楚辰此時已經從後麵座椅上撿了一把玻璃渣,坐起身後大手猛地一甩。
咻咻咻!!
那玻璃碎渣在勁氣的包裹下,爆發出尖銳的破空聲,朝後方的越野車激射而去!
隻聽劈裏啪啦一陣脆響,後麵那輛越野車頓時變得千瘡百孔!就連輪胎也炸了,失控後徑直撞向路基,車頭瞬間冒起滾滾煙。
另一輛越野車沒有停下,緊追不舍。
同時槍聲再次響起,子彈如狂風驟雨般呼嘯而來。
但他們連開十幾槍,愣是一槍沒中目標!
“槍法這麼差,還好意思當殺手!”
楚辰吐槽一聲,又撿起一把玻璃渣子,反手就扔了出去。
下一秒,那輛越野車的擋風玻璃之上浮現無數孔洞,擋風玻璃也被鮮血染紅,而後失控側翻在地!
楚辰這才一腳刹車將車停下。
蕭雲汐定了定神,急忙問道:“楚辰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你在車上呆著別下來。”
楚辰說完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那側翻的越野車內爬出來兩名男子,他們此時頭破血流,狼狽不已。
看見楚辰朝這邊走來,他們毫不遲疑的就舉起了槍!
就在他們想要扣下扳機的時候,眼前突然一花!
定睛一看,剛才還遠在十餘米外的楚辰,此時竟然鬼魅般的現身在了他們跟前!
兩人嚇得汗毛倒豎,一陣頭皮發麻。
其中一人回過神後,槍口飛快對準楚辰,但他還沒來得及開槍,楚辰便冷哼一聲,一腳快比閃電的踢了過去。
嗖!
那人被踢得騰空飛起,重重的摔在了十幾米外的水泥地麵上,隨後如死狗一般,一動不動。
另一人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求饒道:“兄弟饒命啊,我們也隻是聽令行事......”
楚辰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