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把拉住了花婉,李氏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液一樣,狠狠瞪著花苧。
“是又怎麼樣,這門親事本就是屬於阿婉的!”
花苧嘲諷著笑出了聲,“這門親事是我娘親當年因為救了許氏母子,才為我們定下了親事,那時候,花婉還不知道在哪呢!哦,對了,那時候你這個不要臉的後娘早就和那個臭不要臉的花老大勾搭到一塊了呢。”
原來,原主的爹花老大早就趁著花苧的母親許氏懷孕期間就和李氏勾搭到了一起,甚至花婉的生辰就比花苧小兩三個月。
簡直太不要臉了,花苧顧不得和她們掰扯了,拋了拋手裏的石頭,威脅道:“不想死的趕緊給我滾,若是還有下一次,我就真的讓你們見閻王!”
說著,石頭被花苧用力扔到了旁邊的一個高聳的大樹上,樹上的雪“撲簌撲簌”落了一地,沒一會兒,大樹像是突然被人砍斷了一樣,眼看著就要砸向李氏和花婉母女倆。
母女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裏,來不及閃躲就被大樹砸了正著。
花苧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李氏母女倆哭天喊地的樣子笑了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千萬不要再惹我。”
花苧說完就起身下山,因為腦海中有原主花苧的記憶,她尋著小道艱難的下山,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她想起今日睡覺前,閨蜜拿了一隻烤兔子來,她覺得膩味便放在冰箱裏了,此時萬分後悔,如果這時候能吃上一隻烤兔子就好了。
誰知道這時,一隻肥美的灰兔從雪地裏爬出來,突然就和花苧四目相視。
花苧直呼好家夥,心想事成,有這麼靈嗎?這麼肥的兔子,今天碰到她算是它倒黴了。
花苧穿書前是局裏的格鬥冠軍,人稱“花閻王”,曾經在軍校裏,甚至能把十個八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打趴下,如今獵個野兔,更是不在話下。
她手腳靈活,捏起一個小石子,對準了灰兔子,刹那間,石子精準地砸向了灰兔,灰兔來不及跑就被石子砸的頭破血流,在雪地上掙紮了幾下就徹底動不了了。
花苧滿意極了,還好這副身手並未消失啊,她幾步上前就抓起兔子的耳朵,提了提,至少三四斤的大兔子啊,真是賺了。
正好奶奶黃氏去縣城看望原主的娘親程氏,明日正好可以把這隻肥兔子燉了。
原主花苧的母親程氏和父親花老大在幾年前已經和離,就因為花老大和李氏勾搭在一起,甚至公然將李氏帶到家裏,程氏一氣之下就提出了和離,和離後回到了縣城娘家。
而黃氏從前就和程氏婆媳關係處的極好,時不時地都要去看望一下,這才剛去一天,後娘李氏就趁黃氏不在就將原主活活悶死了。
花苧想到這,她剛才還是下手太輕了,不然若以她的性格,早就為原主報仇了。
花苧提著兔子正想的出神,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救命啊,救命!”一個隱隱約約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山裏傳來。
花苧提著兔子就尋著聲音走去,這個時候山裏大雪封山,山下的村民等閑不會上山,除了做了壞事的李氏和花婉,就隻剩下村子裏的獵戶了。
花苧一步深一步淺地向著深山走去,生怕一腳踩空掉到了深坑裏,這時,喊救命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花苧一看,果然有一個巨大的獵坑,坑裏有個人正背對著自己。
花苧覺得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她仔細想了想,道:“宋以嘉,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