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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鐘情作怪許是鐘情作怪
狗子喵喵

第一章

1

我,林瀟瀟,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大學生,大二,資深宅女,母胎solo十九年。看似高冷,實則逗比。

風高氣爽,又是大一新生入校的好時節。我的可愛室友田璐作為校學生會成員,理所當然被派去迎接新生。用她的話就是做苦力活,但是說不定一個碰巧就會遇見絕世帥哥。

出發時,田璐看了看躺在床上睡眼蓬鬆的我,突然興起:“瀟瀟子,滾起來陪我去見帥哥。”

我眨巴眨巴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她拉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教導我:“你說說你啊,空有一副好皮囊。天天這麼宅在宿舍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你看看哪個男人會找你。”

我委屈,“大一的時候我們班的那位不是男人麼?”

說到這個田璐更是嘲諷一笑:“是男人。可是人家約你出去,你說你不想出去。人家和你說話,你又高冷的要死。最終人家還不是沒理你了麼?看吧,白白錯過一個帥哥。”

啊這。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我拗不過田璐,最後還是穿起衣服陪她領了誌願牌,共同站在驕陽下,活受罪。

迎接新生也倒還好,就帶帶路。因為是女生,沒男生那邊提東提西的那麼慘。田璐給一個妹妹帶路離開了孤苦無依的我。我看著沒什麼人,便偷空買了一個雪糕。剛興高采烈的帶著我的小雪糕準備回去。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哀”在轉身後。

巧克力味的雪糕,濃鬱的顏色在少年雪白的襯衫留下大膽的繪畫。我沒來的及抬頭看,便聽見少年清潤的嗓音。

“學姐,您看這多少不合適吧。雖然這天氣燥熱的很,可這種清涼倒是沒必要的。”

我連忙道歉,心中慌得緊。我要怎麼辦?賠錢?不至於吧。給他洗一下然後還給他?對。我想好了應對策略,抬頭看見少年星眸皓齒,眉目俊朗,一下子愣了神,開口便是:“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

少年愣了一下,然後輕笑出聲:“學姐這麼open的麼?人家還是黃花大閨男呢,大庭廣眾之下不合適吧。”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從小到大和男生接觸實在是少,這種情況下我更是手足無措。我略帶些結巴,說我隻是想幫他清洗衣服。

少年目光盯著我,讓我有些不適應。良久他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貪圖我的美色呢,白高興一場。”

震驚。現在男孩子這麼······饑渴的麼?我呆呼呼的看著他,心裏默默給他立下了饑渴男的標簽。

“學姐,知道西2棟在哪裏麼?帶我去吧。到時候我把衣服換了給你。”

我看了看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有點窘迫,但還是答應了他帶他去。說起來,他們新生宿舍竟然和我們宿舍這麼近?對,在我宿舍後麵。

我們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遙遙相望,站在陽台上,陽光正好,偶爾你還可以看見光著上半身的肌肉哥哥懶洋洋的在陽台上沉思。沉思是假,多半是想對著我們秀身材。以上結論出於我的老色批室友田璐。故而你經常可以看見某個不知羞恥的女孩子帶著眼鏡一邊擦口水一邊觀望男寢的影子。

想到這裏,我憂心忡忡的對身邊的少年說:“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耳旁傳來少年的笑聲,仿佛聽見了什麼好玩的笑話。“學姐,你咋恁逗人?太可愛了吧你。”

我抿嘴一笑,聽到別人的誇獎我自然開心的。我挑挑眉:“我也覺得我可愛呢。”,

到宿舍後,我在樓底等他。不多一會,少年晃悠著下來,手裏提著一個袋子,裝著衣服。他此時已經換成了一件藍色T恤,炎熱的夏季他的到來讓人有種清爽的感覺。我看了他一眼,此時才感歎,這男孩子看著好白白嫩嫩的啊。

我拿著袋子,才意識到沒留聯係方式我怎麼還?我撓撓頭:“弟弟,給個微信。”

少年將手機遞給我看,界麵早便是他的二維碼。我添加好友後,少年揚揚手:“我先走嘍,搭訕我的小學姐。”

我?這人真自戀,除了帥一無是處說的就是這種死鬼吧。

回到宿舍後田璐一副怨婦的樣子,指責我拋棄她和別人私奔了一個上午。我翻了個白眼,把袋子一丟,身心疲憊:“別提了,今天不小心把一個男孩子衣服弄臟了,還得幫他洗。我的雪糕也賠了。”

田璐聽了事情經過哈哈笑了幾聲,“這年頭還真的有人會把衣服給弄臟的人洗?氣度這麼小?”

我不置可否,畢竟的確是我把人家衣服弄臟了。

聽我說他長得還挺帥,田璐嚷嚷著要看他照片,我這才想起來看看他朋友圈。不看不知道,一看,好家夥,同道中人。一張自拍都沒有,反而全是飯菜,或者是幹飯的搞笑表情。同為幹飯人,我一時激動,這年頭 難遇知音。幹飯不積極,你幹啥能行。

大概瀏覽完他的朋友圈,剛準備返回,卻見他發了一個說說:今天遇見一個憨憨學姐。沒想到我這種卓爾不群之人上的大學還能遇見這種憨憨。好在我過於優秀,不和憨憨學姐計較。

我罵罵咧咧準備聲討他一番,千言萬語到最後彙成一句:你才憨憨。

他秒回:哦吼,憨批姐姐。別玩手機了,快去給我洗衣服。

我直呼好家夥,狗男人。

打開袋子,拿出衣服,一股子男士香水味傳來,濃鬱的我嗆鼻子。袋子底下還有一張紙條:爺的體香好聞麼。

什麼玩意。這人過於悶騷,和他那正經溫柔的外貌哪配的上來。

想了半天,給他發了個消息:怕是某人怕自己體味難聞,故意噴這麼多香水掩蓋吧。別傷心,姐姐不是那種嫌棄有味道的男人的人。

良久,對方回複:有時間自己上來聞聞我的味道。

這男人,不知羞。我懶得理他,惡狠狠地將他的衣服丟進水裏開始蹂躪。

2

第二天衣服便已經幹了。我聯係他準備還衣服,半日沒有回應。到中午才回複,讓我在食堂等他。

看見他時他正穿著軍訓服,有點沒認出來,昨天還有著漆黑頭發的小夥子今天變成了一個寸頭。我自然明白了。我們學校的慣例,軍訓男生寸頭。這一規定當初讓無數男同胞抱頭痛哭。我見他這樣有些幸災樂禍,我憋著出於照顧小夥子受傷的心靈沒笑出聲。

他看見我了,隨手將軍訓帽放在我手提的袋子裏,自顧自的往食堂走。

我忙拉著他:“你衣服拿著呀,幹嘛呢。”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吃飯了沒。我聳聳肩,我,一屆幹飯猛女,自然早就撐飽了肚子。

他歎了口氣,小聲嘀咕了什麼,我隱約聽見什麼飯桶之類的話語。我在後麵沒好話說,隻是默默比了個中指。

正當我準備把衣服塞給他離開時,我聽見他說:“小屁孩,陪我吃飯。”

我愣了下,這人叫我小屁孩?

“我是你學姐,比你大的哎。你才小屁孩。”我頓了頓,“我吃的很飽了,不吃飯。你快把衣服拿了我好回去。”

他聽了我的話不理我,一個人跑到附近窗口買了飯,又找了個位子,招呼我過去。

“你陪我。帥哥現場吃播你想錯過?”他坐在位子上一臉可惜的看著我。

我嗬了聲,自戀狂。還想要拒絕,又聽見他可憐巴巴的說:“為了過來見你,我朋友叫我吃飯我沒去。現在你叫我孤家寡人在這裏?我害怕。”

死皮賴臉。

我看了看他的餐盤,好家夥,全是肉 。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一笑:“怎麼?餓了?”

“你不喜歡吃青菜麼?”我好奇問道。

他嗯了一聲。然後便自顧自吃飯去了。

我坐在他旁邊沒事做,不自覺的便看著他的側臉開始發呆。有一說一,他還挺帥的。寸頭顯得他更加硬氣。他的眉目應該是我最喜歡的,有種凶凶的感覺。哎?我近看了才發現他眼睛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他吃到一半停住了,側頭看了我一眼:“你這麼饑渴的看著我莫不是沒見過男人?學姐,你交過男朋友麼?”

這人!我氣呼呼的:“我沒有看你,剛才不過發呆而已。還有,怎麼,瞧不起單身狗?我和你說,談戀愛累死了,單身才是王道。”

他輕輕笑了幾聲,低頭輕喃:“老寡婦。”

我直呼好家夥。我剛想反駁他,看著他,又突然意識到他可能是情場老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種。哇,我自以為看清了這男人的本質,一陣唏噓。

他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看我不說話,又問我:“老寡婦,你叫什麼名字?”

我眨眨眼:“林瀟瀟。”

他吃完用紙巾擦了擦嘴:“姐姐,你為什麼不問我叫什麼?對我好奇心這麼低?”

我不自覺想起《霍亂時期的愛情》裏麵的一句話:好奇,是愛情的開始。

我在想什麼奇奇和怪怪的東西。我搖了搖頭,我並不擅長應對這種男孩子。

我歪頭看他:“為什麼要好奇?我們之後就不會有交集了呀。”

他楞了一會,看著我的眼神一時間讓我有些心慌。

“我可算知道你單身的原因了。這麼直,沒誰了。”他說完起身提起袋子,轉身看我:“我叫安奇。狗女人。我第一次遇到你這種人,你話說的太讓我傷心了。你失去我了我和你說。”

我意識到我說錯話了,想要道歉,他卻已經走遠了,不顧我在後麵唉聲載道。

回到寢室後,我回想著他的話,有點過意不去。他這人雖然自戀了點,喜歡損我點,但是·······那話好像的確有點傷人。

我憂慮了半天,給他發消息:安奇小朋友,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他沒理我。

一個小時過去了,依舊沒理我。

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理我。

我暗自神傷,現在的小屁孩太難哄了。

正當我準備放棄時,他發來了消息:老寡婦,給我送瓶水來。我在田徑場南門。

得嘞,把我當小奴才了。

我哼唧兩聲,乖乖的下去買了水。路過水果攤的時候,看著大大的冰鎮西瓜,我心血來潮:“老板,這西瓜我要了,麻煩給個勺子。”

現在他們的軍訓應該還沒結束。嗯哼。

看著田徑場上密密麻麻的小綠人隊伍,我有些欣慰。天道好輪回,今天,就是我來看你們這些小鮮肉受苦了。啊哈哈,不自覺就為他們痛苦的笑了出來。

我去的時候正好安奇他們訓練。幾十個人整整齊齊的站軍姿,在教官的威嚴下,不敢動一下。我暗自好笑,這些教官也多半就是我們這些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罷了。

我隨手把水放在一邊,便開始了我的逍遙日子。

安奇一米八幾,在人群中很顯眼,我一眼便看見了他。他也見了我。

他看我好整以暇的吃著西瓜,氣不打一處來,衝我吹胡子瞪眼的。教官發現了他,又看了眼場邊的我,便開始凶凶他:“怎麼,想吃?我說什麼了,站軍姿時一個動作不能有,你剛幹嘛呢?十五個俯臥撐準備。”

啊這,活該。

看著他受罰我還挺開心的。可是當我注意到其他人也正在恨恨的盯著我的西瓜時,我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學弟學妹們,姐姐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啊,別氣別氣。哈哈哈。

“沒愛了。你確定你是正經給我道歉的?不是來氣我的?幹嘛呢幹嘛呢,坐旁邊這麼悠閑,還吃西瓜?”下訓後他揪著我的頭發,揚手做了個想打我的手勢。

此時身旁傳來男孩子的口哨聲。我這才發現隊伍裏的人大多半都在看著我 。

有男孩子咳了兩聲:“奇奇,這姐姐誰啊。你們什麼關係呀。”

安奇瞅了我兩眼:“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罷了,別多問,問就是我是她爸爸。”

我可真是謝謝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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