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浩子,你來廟裏也有幾天了吧?”
剛將兩位香客送出了佛堂,表舅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笑嗬嗬。
表舅一臉橫肉,哪怕理著光頭,穿著袈裟,看上去依舊滿臉凶相,和和尚的形象格格不入。
“有三天了,表舅,多謝你收留了我,不然我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我轉頭,很是感激。
我叫陳浩,22歲,前幾天因為和車間主任起了衝突,我被開除趕出了工廠,走投無路之下,表舅聯係了我,讓我先上山當個俗家弟子,再慢慢做打算。
“一家人說這些幹什麼?你看前麵那兩個女人,長得怎麼樣?”
表舅無所謂地擺擺手,朝著我往前麵擠眉弄眼。
“表舅,你瘋了?人家老公還在邊上呢!”
我卻是嚇了一跳,忙把表舅拉到了一邊。
人家是過來上香求佛的香客,哪怕再漂亮也不能在背後議論,更何況人家的老公還在邊上,這要是被聽到了,要是鬧起來那可就完蛋了。
這裏還是寺廟,傳出去都不好聽。
“怕什麼。”
表舅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大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我有些急,但怕表舅亂說話出事,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幾位,是要我們寺廟求子的嗎?我們寺廟是出了名的有求必應,隻要心誠,必能如常所願。”
好在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表舅上前行了一禮,便和眾人交談了起來。
我所在的寺廟名叫北華寺,寺廟不算大,在大眾心中名氣也一般,但在一小圈子裏確實很出名的。
因為北華寺,求其他可能不靈,但若是求子,隻要按照規定,讓女香客戒行清靜,沐浴佛身地在寺廟裏居住上四天三夜,回去之後幾乎都能得償所願,懷上孩子。
而這兩對夫妻來此,也是同樣的目的。
不得不說,兩位女士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左邊嫵媚動人的女人叫玫麗,身材火辣,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太吸引眼球了,我注意到表舅的眼球盯著都快瞪出來了。
而右邊那個叫孫瀟瀟的女孩則是清純可人,給人一種初戀的感覺,在我這樣的小年輕心中,那絕對是清純女神的存在。
不過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低下了頭不敢和兩個女人對視。
得知有月事不能居住寺廟之後,孫瀟瀟有些遺憾,隻能和她老公先行離開,隻有玫麗和她老公暫住了下來。
轉身的時候,孫瀟瀟撞了我一下,差點摔倒,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孫瀟瀟。
“謝謝!”
孫瀟瀟衝我甜甜一笑,這一笑直接把我看呆住了,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和這樣的美女近距離接觸。
不知過了多久,表舅一臉嘲笑地推了我一下。
“行了,別看了,人早走了,你小子這是對那女的有想法?”
“沒。”
表舅白了我一眼。“有想法就有想法,有什麼害臊的,真有意思的話表舅我還可以幫幫你。”
我一怔,連忙搖頭。
“表舅,你別亂說,人家都有老公了。”
“這有什麼!”
表舅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搭住了我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
“浩子,我記得你小子還是個處吧?今晚算你走運,剛來幾天就遇到了好貨色。”
我一臉懵逼,還沒再問什麼意思,表舅已經自顧自地離開了。
而到了晚上,當表舅拖著我進了玫麗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玫麗,我才大概懂了點表舅的意思。
“表舅,這,這是?”
我指著玫麗,語氣結巴。
“她已經被我下了迷藥了,今晚再怎麼折騰都醒不過來。”
表舅說著就要去脫褲子,見我還站在原地發愣,不滿地罵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衣服,看你是個處的份上,表舅我讓你先來!”
我震驚了,沒想到表舅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2)
表舅眨眼間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剩個大褲衩子,就要往枚麗那邊走去,我總算是回過神來,忙上去拉住了表舅。
“表舅,你瘋了?這是犯法的,等人家醒來發現了,我們都得完蛋。”
表舅卻是色令智昏,甩開我,大大方方地往床上一把,一雙長滿了老繭的大手竟是直接摸上了玫麗那修長雪白的大長腿。
“他娘的,早上就忍不住想摸摸這大長腿了,是真的又軟又嫩啊!”
玫麗像是有所察覺,皺著眉輕哼了一聲,不過並未醒來。
“不行,表舅,你快起來,再不走來不及了。”
我被表舅的行為嚇得頭皮發麻。
“浩子,別說表舅我對你不好,我先讓你來,你看看這大長腿,早上你可沒少往人家腿上瞄,你不喜歡?”
表舅說著,一巴掌拍在玫麗豐腴緊致的大腿上。
啪!
一巴掌下去,枚麗雪白的大腿上下顫動,晃得我心神目眩,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了大腿上,顯得又妖豔又性感。
我咽了咽口水,正如表舅所說,我還是個初哥,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男女之事最是感興趣。
而像玫麗這種像水蜜桃般熟透的大美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仍由你擺弄,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不過最終,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
“表舅,別瘋了,那玫麗的老公可不是一般人,我們可別找死啊。”
我壓低著聲音,勸誡著。
早上的時候,玫麗的老公張豪就在一邊,那一看就是做大買賣的人,身上透著一股狠勁,當時我就沒敢往玫麗的身上多看。
這要是被張豪知道我們對玫麗做了這種事,人家隨便伸伸手指頭就能捏死我。
“慫包,既然你不敢,那表舅我就先來給你打個樣。”
看我磨磨唧唧的,表舅不耐煩了,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玫麗的身上,我上前去拉,拉拉扯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四人都是我們寺廟裏的和尚,我想讓他們勸勸表舅,可剛要出口的話,突然就卡在了喉嚨裏。
“文羅,你怎麼還沒完事?大家可還在後麵等著呢。”
文羅是我表舅的法號,而說話的人則是文海,是我們寺廟的方丈,平時慈眉善目的他,此刻滿臉急躁,眼珠子饑渴又放肆地在玫麗的身上掃蕩著。
在他後麵的幾個和尚,也是搓著手,一臉急不可耐。
“馬上馬上,還不是我這外甥害的,本想讓他嘗個鮮,結果這家夥怕得不行,一個勁地拉著我。”
表舅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雙手用力一扯,玫麗的睡衣就被拉了開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春光。
“抓緊點時間,這迷藥藥效隻有六個小時左右,我們都還沒開始玩就被你浪費了半個小時了。”
文海埋怨了一句,竟然當著我的麵就直接脫起了袈裟,而其他人也是同樣的動作。
“你,你們!”
我徹底呆住了,不知該說什麼。
表舅色令智昏也就算了,這整個寺廟的和尚都是這個德行?
而且,看他們那熟練的樣子,明顯不是頭一回這麼做了。
“浩子,你要是想通了,就跟我們一起玩,要是還不習慣就出去把門帶上,下次我們再帶你一起。”
表舅看我還傻站著,轉頭喊了一句。
我張了張嘴,有心想勸他們,可人微言輕,他們壓根不會聽我的。
我心裏苦澀,知道自己這事上了賊船了,哪怕我沒對玫麗做什麼,袖手旁觀也是一種罪。
而我現在還要靠著表舅和寺廟給我飯吃,更不可能做什麼。
天人交戰了許久,最後,我長歎一聲,沒去看麵前那淫亂奢靡的畫麵,退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去和表舅他們同流合汙。
關上門,剛一轉身,我看到一個人影就站在我的身後,等看清是誰之後,嚇得亡魂大冒,腿都軟了。
“張,張先生?”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玫麗的老公張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