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隻是小孩子搞怪,可最近卻收到了一份有血漬滲出的外賣
老公向我坦白說是他前任,一邊安撫我一邊卻偷偷和前任私會
後來我才發現
這個有些病態的女孩也隻是個傀儡罷了......
1
我家住在26樓頂層,而快餐寫著27樓,根本沒有這個樓層,上麵也沒有留電話號碼。
我正納悶,想把快餐扔掉時,卻發現快餐裏漫漫滲出一絲絲血紅色的液體。
一陣恐懼忽然竄上腦門。
“啊!”
像燙了手那樣,我迅速地把它丟到地上。
餐盒打開,是部分新鮮的豬腦,生的那種!
“就是送錯了的快餐吧,你別嚇唬自己。”安慰我的是我丈夫廖闊。
他溫柔體貼,高大帥氣,有穩定的職業,頭婚。
這樣的優質男卻被我這大齡剩女在相親時撈到,我真是應該感謝上蒼。
廖闊總愛將我的頭靠在他肩上安撫我:“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的,你不用害怕。”
但我總感覺這件事不是偶然。
因為,對麵樓裏有某個閃爍的物件,總對著我們。
直覺告訴我,那是望遠鏡或攝像頭的反射光。
第二次送錯快餐到來時,我更加肯定,這不是我自己嚇自己,而是有人要嚇唬我!
2
我家養的小白狗很靈,察覺到門外有異響,就會狂吠。
當我打開門,地上又放著有一個送錯的快餐。
我心裏一顫,拿起就想快點丟掉,這時卻聞到一股腥臭味。
“還要耍我是吧?”
這次我是氣憤地打開快餐,一個肥大的帶著新鮮的豬肺把食盒塞得滿滿當當。
明明有了預感,但我還是驚慌地把食盒丟得遠遠的。
廖闊聞聲走了過來,看見地上的東西,立馬把我護在後麵。
“我要報警。”我回過神來,堅決地說。
廖闊卻說那是人家搞錯報複對象,我們兩口子平時都待人溫和,連吵架都沒有和人吵過,就是普通人,不可能有人針對我們的。
也是,沒有實質性傷害,估計警察也就做個記錄。
但我不甘心被人愚弄。
我堅決找到物業,查看走廊上的監控,引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坨白!
3
送餐人用白布蓋著頭部,白布又長又大,直接披下來遮住大半個身子,猶如萬聖節的鬼怪。
隱隱約約能看到TA下肢和鞋子,應該是個女人。
可是查遍了我們樓層的電梯和樓梯監控,都沒有看到這樣的一個人。
對麵閃爍的光還在繼續,我的精神越來越恍惚,在工作上也時常出錯。
雖然我還是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回家看到有一些物件被人移動過會大發脾氣,但我一直嘗試說服自己,那女人應該是找錯地址。
廖闊平時就包容我的脾氣,臨近七夕,他就對我說:“恬,最近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明天七夕我會準備大餐,我們好好慶祝。”
果然,剛回到公司,我就收到廖闊送來的一紮香檳玫瑰,讓我那些同事都好生羨慕:“你老公對你真是好,結婚半年還像熱戀那樣。”
我低頭輕笑,確實,廖闊帶給我的隻有甜蜜,也因為有他,我更有信心戰勝工作上的壓力。
誰知道,還有一份禮盒等我簽收,同事們立刻再次豔羨起來:“送花還不夠,還有禮物?”
這我也不知道,打開卻是一個單發相機的儲存卡。
廖闊這次又給我什麼驚喜?
我滿心歡喜地把它插在電腦上,結果一陣狂熱的狗吠聲傳出來。
畫麵是一個五指血掌,是五指沾著血抹到相機鏡頭造成的畫麵。
接著,我看到我家小白狗可憐地被倒吊,晾在陽台衣架上……
我掩著嘴生怕自己在辦公室哭出聲來。
餘光看到影像片段顯示的時間,就在閃送到來前1個小時!
我顧不得接下來的工作會議,立馬打車趕回家中……
4
我一路狂奔,同時把廖闊喊回家,我怕那人還在家,又怕那人走了。
我還喊了物業的保安一起上樓,結果我發現,家裏的門完好無損,沒有半點門鎖被撬的痕跡。
家裏的血跡都被打掃幹淨,小白狗並沒有吊在陽台上,而是裝在了一個紙箱盒裏,安安靜靜,一動不動。
門前的攝像頭拍到的還是那個蓋白布的女人,可是她是什麼時候披上白布的?
我尋思後才猛然醒悟,頂樓上的天台和隔壁樓是相連通的。
我們趕緊查看隔壁樓的監控,當看到同款的筷子腿和鞋子時,廖闊幾乎是驚叫起來:“是綰綰!”
5
原來不是找錯地址,她要找的人就是廖闊,也可能針對我。
我聽著廖闊的敘述,越聽,頭皮越發麻。
“陳綰綰是我的前女友,也是因為她,我好長時間都不敢交女朋友。我以為她把我忘了,我不知道她還是找過來了。”
我看到素來穩重的廖闊,這時卻聲音嘶啞,肩膀顫抖起來。
“我們交往了兩年,我是她的初戀。本來我是很喜歡她的天真無邪,但她慢慢變得有些病態。
她要粘著我,有時候下班的時間粘著還不夠,連上班時吃中餐,我都必須要趕去和她吃飯。
我工作很忙,有點吃不消,我就和她說讓她不能這麼粘人,誰知道她精神越來越有問題,總是患得患失,有時無端端就哭起來。
有一次……”廖闊說到這,頓了一頓,我反手握緊他的手,鼓勵他不要害怕。
沒想到,陳綰綰還曾經把廖闊迷暈,帶到偏遠深山將他囚禁,每次他想走,就電擊伺候。
一遍又一遍,他被折磨了整整半個月。
好在有農民發現了異常,叫來了警察,加上陳綰綰拒捕傷人,最終判了五年。
對於這一段不好的回憶,廖闊耿耿於懷:“傷人又害己,我好長時間都不敢談戀愛,直至我遇到單純直率的你。”
“我也很幸運能遇上你。廖闊,不用怕的,我們可以一起麵對的。”
我知道,對比廖闊曾經受的傷害,我這個月來受到的恐嚇是小巫見大巫。
廖闊沉思良久,最終說了一句:“恬恬,我們離婚吧。”
我聽了炸了:“這是個瘋子,難道我們要為瘋子的行為埋單嗎?”
我絕對不會讓瘋子破壞我這麼完美的婚姻的!
這時,我心裏已經開始盤算抓拿這個瘋子的計劃。
不過事情總是陰差陽錯,我沒想過,在家裏布下的天羅地網會因為我的中毒戛然而止。
6
廖闊把綰綰的照片發給了警察,傷害小動物已經構成犯罪。
但一周以來,抓捕還是沒有結果。
我隻好在家裏藏著各種“武器”,包括增加攝像頭、電擊棒、防狼器、棒球棍、水果刀等等,廖闊也拒絕了各種社交,每天按時回家。
我們嚴陣以待,卻沒想過在吃晚飯時,忽然覺得胃裏翻湧,一陣惡心從喉嚨裏翻騰,白色泡沫在我嘴角邊湧了出來。
廖闊立即送我到醫院,醫生給我洗了胃,並嗬斥到:“你們誰這麼不小心把老鼠藥放到食物裏?分分鐘出人命的。幸好劑量不大,下次要注意了。”
廖闊聽罷,一臉自責:“我就說,綰綰最近都沒怎麼行動,我太天真了,她就是要害死你才高興?她就是個瘋子!”
我臉色慘白,聽著廖闊的話,想著這個瘋子居然把我們的戰場轉移到醫院來,這種心思,是真瘋還是假瘋?
不過後來我發現,她是真瘋!
7
我還要留院觀察幾天,廖闊因為工作,說要晚點過來看我,他給我訂了醫院外的一家營養餐廳的盒飯。
我在醫院院子散步時,一個身穿營養餐廳服務員衣服的人向我走來,笑容可掬地問我:“是孫恬小姐嗎,這是廖先生幫你訂的餐盒。”
我看到餐盒裝在乳白色的塑料膠帶裏,卻隱隱泛著紅色。
腦海忽然浮現那個蓋著白布女人,她緩緩扯下白布,露出一副五官扭曲的臉,笑容詭秘地道:“這次也是好東西,打開來看看。”
“不要!”
我用力地把餐盒推到地上時,餐盒隨之叩在地上,是午餐肉。
我心驚膽顫,什麼時候我開始出現了幻覺?
這時,我的背後忽然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
我瞳孔一縮,肯定那不是別的,是刀尖,因為這時我的腰部已經慢慢感覺到疼痛。
8
真是瘋子,在醫院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陳綰綰居然光明正大地出現。
並且拿著水果刀,直挺挺地對著我的腰間。
“你……陳綰綰?殺了人,你也得不到廖闊。”
本來我不想這樣說的,但倔強的性格還是讓我說出這樣的話。
誰知,陳綰綰卻以勝利者的姿態反駁:“到時候你都死了,你也得不到。”
“或許我還沒死。”
我見對麵的廖闊正飛奔過來,心裏變得不那麼害怕,猛地用力往後一撞,陳綰綰向後踉蹌了幾步。
我趁機快速向廖闊跑去。
不過我太不小心了,因為跑得太快,我的腿居然碰到廖闊的腿,兩個人雙雙跌倒。
那瘋批利用這空隙,轉眼消失在這醫院的大草坪間。
我爬了起來,第一反應是她還沒走遠,必須立刻報警。
報完警後,廖闊忽然想起她可能逃到老家,便趕緊去打第二個報警電話。
“俞警官,是我廖闊。”
廖闊見我神情恍惚,便將我攙扶到石凳子上,自己走到一邊去說。
我看著廖闊的背影,想著發生的這一切,感覺陳綰綰無時無刻不在監視我。
她精準出現的時間,更令我毛骨悚然。
甚至好長時間看到大草坪,我都會感到害怕。
可惜,一天後,廖闊告訴我她逃到外省去了,警察暫時沒有抓到她。
從此,她在我心裏紮了根,我感覺,我到哪裏她都會跟著我。
9
我開始變得疑神疑鬼,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乃至於經常出錯。
我看過陳綰綰的照片,但我對她的臉沒什麼印象,反倒對錄像視頻中的鞋子印象深刻。
公司裏來了個新同事,她穿了跟她同款的鞋子。
而她一來就接手了我的工作,還說我年紀大、機器壞。
我腦袋發熱,不經意就撲到那位新同事身上,扯著她的頭發,大聲嗬斥:“你就是陳綰綰,你到底要跟蹤我到什麼時候!”
公司同事都說我出了毛病。
廖闊趕緊來把我接回家,這時我又看到對麵樓那反光鏡在那閃爍。
我順著樓層一層一層地數過去,不顧廖闊的勸阻,敲響了那對麵樓的門。
沒想到開門的是一對年邁的夫婦,我假裝說掉了東西在這一層,要進來找。
結果來到陽台,卻發現一個小男孩在那玩弄著一個儀器。
是一台天文望遠鏡。
廖闊鬆了一口氣,說:“恬,別再疑神疑鬼了,我們報警了,我看綰綰不會再出現的了。”
廖闊說著,習以為常地將我的頭伏在他的肩膀上安慰我。
但是,我卻在這陽台的玻璃上,看到那個小男孩歪頭看著我們,露出淺淺一笑。
10
公司人事問廖闊,最近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於是,廖闊隻好哄著我去看心理醫生,診斷書寫著我有中度抑鬱症。
我憑著鬱抑症的證明,申請了一個長假。
陳綰綰好像也沒了影子,平時種種花、煲煲劇,心裏那根緊繃的弦好像慢慢放下了。
當我以為要忘記這一段不愉快的回憶時,這一天有人往我家門縫塞進了一個信封。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掉出來的確實一張張“人頭照”。
我洗澡時的“人頭照”、我上下班的“人頭照”、廖闊擁抱我時的“人頭照”。
都是沒有了下身,隻有頭的那種照片,看上去好詭異。
外加一張明信片上,赫然隻寫著四個字“身首異處”。
這次我不驚訝,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她,並沒有逃到外省,而是一直在我身邊。
我決定來一招甕中捉鱉。
11
趁廖闊去上班,我直接把我的電話號碼貼在門口。
她很快就聯係上我,我約她到一家餐廳見麵。
果然,女人還是最懂女人的,她恫嚇我卻沒有直接殺了我。
包括那次拿刀對著我,她隻需刺我一刀即可,但她並沒有這樣做。
即使是瘋批,她也是有目的。
這時我才發現陳綰綰臉上有一絲絲淡淡的肉色的疤痕,與廖闊給我看的照片不同。
“幸會。”我強作鎮定。
環顧四周,這裏人來人往,斷定她也殺不了我。
“你就該死。”陳綰綰直入主題,忽地從桌下抽出一把剪刀。
我心頭發驚,但還是裝著淡定,隨即拿出一個信封。
陳綰綰沒想過我會給她看這些。
信封裏麵的人頭照各式各樣,燕瘦環肥,一個接一個。
“你騙我!”陳綰綰不相信。
“你殺了我一個,殺不了這麼多。”
我如數家珍般,和陳綰綰分析著這些廖闊的前女友。
陳綰綰的情緒顯然被我激怒,手裏的剪刀握了又握。
我知道,她開始入戲了。
12
餐廳的門晃了晃,一個倩影慢慢走了進來。
我隨即裝出驚訝的表情。
陳綰綰隨著我的目光看去。
她驚訝的表情不亞於我,她撿起桌麵上的幾張“大頭照”,分明就是這個女人!
那女頭綁著蝴蝶結,見到我走了過來。
她說的話是一臉欠揍:“真巧啊,聽說你抑鬱了,我是你,就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該讓位的讓位,該反省的反省,該哭的就盡情哭。”
我強裝氣憤但又倔強不屈的樣子:“廖闊是我丈夫,憑什麼讓給你!”
“廖闊這麼優秀,和你結婚隻是當時他家人催得緊。”
“他最終選擇的是我。”我抿著嘴,不甘示弱。
誰知道,蝴蝶女嗤笑道:“是啊,和你結了婚,心裏滿滿的是我。”
蝴蝶結女接著曬出一顆鑽石戒指,笑道:“三卡拉的鑽戒,我想廖闊沒告訴你多少錢吧?”
沒等我反應過來,陳綰綰就坐不住了。
她起身立馬就去掰蝴蝶結女的手指。
“你這臭女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