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翹班應付相親誤撞男神老板,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內心一陣哀嚎,回公司後趕緊祈求他不要扣工資。
怎料他反手摟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輕誘惑道:“你當老板娘,以後給我開工資。”有牆縫嗎,我想把自己塞進去......
1
為了應付家裏的花式催婚,我隻能無奈的屈服於母上大人的威逼之下,接受了這一次的相親安排。
不過,考慮到我平時工作比較忙,我特意把相親的地點安排在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9號桌相親是吧,我叫蘇雅,無車無房負債一身,學曆高中,到你了。”
剛剛完成工作,我好不容易從公司抽出了一點時間,午飯都還沒有來得及吃,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
坐在對麵的男子低著頭,手上拿著一本全是外語的書,看不清他的正臉,時不時的翻弄一頁,一種莫名的優雅高貴的氣質從男子身上油然而生。
“快點啊,別耽誤本小姐時間,本小姐時間很金貴的。”
我有些心動,看著對麵的人遲遲沒有說話,不由的又催促了一些,畢竟是在逃班,時間太長還是容易被發現的。
“9號桌在隔壁,蘇雅,你走錯了。”
哇!聲音低沉,卻又充滿了磁性,完全就是我最愛的類型。
不過,似乎,這聲音有些熟悉......
“我這裏是6號桌。”
男子抬起了頭,這時我才看清了男子的長相。
這男人簡直就是長在了我的心尖尖上。
那高挺的鼻梁,深邃的雙眸,精致的額頭,刀刻般的輪廓。
“老......老板......”
我猛地一下就跳了起來,聲音也瞬間高上三度。
“看來工作量還是太少了,導致有員工居然在工作時間來相親。”
陸言的話很輕,臉色卻很冷。
堂堂六月的高溫之下,讓我居然有過凜冬的感覺。
請問哪裏有牆縫嗎,我想把自己塞進去。
2
我哪裏還敢回陸言的話,趕忙拿包遮住了臉。
“你認錯人了。”
我立馬轉身,就想逃出咖啡廳。
“既然認錯了,跑什麼,你的相親對象還在那等著你。”
陸言慢慢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神有些戲謔的味道。
我順著陸言的眼神看過去,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劈得我外焦裏嫩。
母上大人是從哪給我找了這麼一個大驚喜......
隻見一名基本告別頭發這類毛發的男子坐在那裏。
若不是相親的信息上顯示隻有28歲,我覺得48都是滿足的。
在陸言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我還是上了,自己約的親,含淚也要把它相完。
“你......你好......我是蘇雅。”
我坦白,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坐在了這個相親位上的。
“既然蘇小姐趕時間,那我們就速戰速決。”
“我月薪過萬,不知道蘇小姐工資多少。”
“2000。”
我還沒說話,旁邊就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陸言抬著咖啡,正樂嗬嗬的看著我相親,剛剛的2000,顯然就是從陸言的嘴中出來的。
對麵的相親男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又看看陸言。
“他說了算,這是我老板,我的工資都是他開的。”
我有些尷尬,不敢反駁,要是惹惱了陸言,怕是隻能另謀出路了。
相親男似乎也反應過來,也不在意。
“我學曆研究生。”
“她學曆高中。”
“我有車有房,無貸款。”
“她無車無房,一身負債。”
我仿佛成了局外人,陸言似乎對相親男充滿了興趣,全部都是在相親男與陸言的對話中結束的。
很明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相親就這樣被陸言攪黃了。
雖然看不上這次的相親對象,但是被人拒絕還是很讓我難堪。
這下回去難免又要和母上大人又拉扯幾個回合,打打太極。
我憂愁的看了陸言一眼,腦袋瓜忽然像是被炸了一下。
“老板,不然我把人家的電話給你,我看你對他很有興趣?”
3
我跑了,硬生生的頂著陸言要吃人的眼神跑的。
我知道,我如果再晚一點,就可能慘遭陸言的毒手了。
上班相親不說,居然還敢刁侃老板。
我真是嫌自己每個月拿這些工資太輕鬆了,想給自己找些事做。
我一口氣上了樓,坐在了工位上,肚子已經在開始造反了,才想起了自己還沒吃飯。
相親被弄黃了不說,還可憐我又要餓半天肚子。
“要是現在有一份香噴噴的魚香肉絲蓋飯放在我麵前,我就.....我就。”
“嘭。”
飯盒落在了我的桌子上,我聞著飯盒裏麵的味道,不用打開就知道是我剛剛才想的魚香肉絲。
許願這麼靈的嗎,這麼快。
“你就幹什麼?怎麼不說了。”
陸言充滿磁性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就像魔鬼的聲音,能勾起人的欲望。
我看著陸言給我送來的魚香肉絲吞了吞口水,討好的笑了笑。
天大地大,幹飯最大,為了吃上這口熱乎的,我是都可以賣笑了。
“我就一定幫陸老板把公司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陸言一臉的嫌棄,傲嬌的哼哼了兩聲,修長的雙手抱在胸前。
“別再用上班時間給我相親就行了,還再創輝煌,我怕你把我送進去了。”
“下次記得吃飯,少吃零食。”
陸言走了,我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我饑餓過度,還是什麼原因。
我覺得今天的這份魚香肉絲格外的好吃。
“蘇雅,今天加班。”
我看了看手中的魚香肉絲,陷入了沉思。
有些貴重了......
4
我和陸言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不過陸言大了我三屆。
我大一的時候,陸言已經大四了,那時陸言已經在外麵創業開創了這家公司。
從大學開始陸言一直都是學校的頭牌。
在校成績拔尖,各種獎學金拿到手軟,畢業後創辦的公司屢屢獲獎,短短幾年就成為了行業的領頭羊。
我們這些學弟學妹基本上都是在陸言的傳說下畢業的,陸言的公司每年也都會來學校做招聘活動。
於是,有很多同校的畢業生都想進入的陸言的公司實習,上班。
我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我真的是被陸言的公司選中了。
不過,陸言的公司是真的很忙,工作強度很大,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任務。
“蘇雅,安排一下時間,準備好資料,過兩天陪我出差一趟。”
“啊?”
我要瘋了,這些日子天天讓我和他加班不說,現在變本加厲,還要去出差了。
我不過才畢業上班沒多久的新人,你就讓我陪你去出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
我想著陸言帥氣的麵容,春心有些蕩漾。
如果是陸言,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道老板有沒有八塊腹肌。”
“想知道還不簡單,自己來摸摸不久知道了。”
魔鬼的誘惑又開始在我耳邊響起,低沉,性感,磁性。
陸言似笑非笑的的眼神不知何時盯著我看了半天,誘人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身上清冷的雪鬆香味衝入我鼻尖。
我這才打了個冷顫,我剛剛居然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了。
而且這還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居然被陸言聽了個正著。
啊,我不要臉的啊。
5
我還是同陸言出差了。
因為我沒辦法拒絕陸言開的三倍加班工資。
“老板,我們不住一個房間嗎。”
我有些失望,視線時不時的還落在陸言的腹部,還想落實一下陸言是否有八塊腹肌的猜測。
陸言整個人瞬間就冷了下來,冰塊臉上再度下降了幾度,惡狠狠地咬著後槽牙。
“蘇雅,既然你這麼想和我住一起,那就成全你。”
我慫了,嘴強王者說的就是我。
我拿著房卡一溜趟就跑到了房間,哢擦把門反鎖。
其實說是出差,也就第二天早上去合作公司洽談了一些合作事宜,下午便沒有了什麼事情。
下午,陸言帶我去了當地最有名的一家寺廟。
寺廟人真的很多,男男女女,人員混雜,我不由的向陸言的身上靠了靠,使得我兩的距離更加親密。
陸言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老板,你......”
“我怕你走丟了,到時候找人麻煩。”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靜靜的與陸言就這樣拉著,陸言走在哪裏,我就去哪裏。
陸言的手很白,晶瑩剔透,手指看似修長,骨節分明,但摸起來並不硬,反而軟軟的,綿綿的。
簡直就是畫裏麵的一雙手,現在卻被我牽入手中。
我忍不住的在陸言掌心畫了幾下圓,細膩柔軟的觸感讓我有些流年忘返。
我就像偷得蜜糖的老鼠一樣,時不時的一下,好玩又怕被發現。
陸言似乎有些難以忍受了,被我撓的心癢癢,用力抓住了我小偷小摸的動作,隨後又慢慢鬆開,原來牽著我的手掌這時變成與我十指相扣。
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周圍再嘈雜的環境也無法阻擋我胡思亂想的小心思。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陸言低沉的聲音。
“等一會再收拾你。”
我心頭一緊,趕忙轉過頭看了看一臉正常的陸言,除了耳朵又紅了幾分外,沒有什麼異樣。
我鬆了口氣,幻覺,是幻覺就好。
6
我不知道陸言求的是什麼,我問過陸言,不過被陸言的一記眼刀給擊退。
不過我求的是平安健康。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經常抱著一大杯的中藥水當水喝,後來長大了身體才漸漸養好了一點。
健康,一直都是我心裏埋藏最深,最渴望的夢。
我紅著臉拿了一條剛剛在寺廟請的紅繩遞給了陸言。
“老板,剛剛我求的平安健康順便也給你求了一下,給你吧。”
陸言接過了我手上的紅繩,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眸之間似乎閃過一絲的喜悅,但我並沒有看清。
“恩。”
很平靜,很淡然,讓我不由得有些挫敗。
是啊,這麼一位商界的天之驕子,高嶺之花,怎麼可能對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藥罐子產生感情。
看來都是我的錯覺罷了。
“啊。”
陸言又拉住了我的手,還是像來之前一樣,十指相扣。
但是我剛剛遞給陸言紅繩的時候太過緊張,現在手心都還冒著汗水。
而公司一直都在傳陸言有潔癖,而且很嚴重。
我一個激靈,趕忙把手抽了出來。
“怎麼了。”
陸言臉就黑了,黑得有些嚇人。
“老.....老板......我手裏有汗......”
我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陸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隻是直接用行動表明了態度。
我的手最終還是被陸言抓在了手中。
這次陸言握得很緊,很緊,好像害怕我再一次跳掉。
7
晚上我陪同陸言參加了合作公司舉辦的酒席,這也是本次來的目的之一。
我不知道陸言叫我來的意義是不是就是專門照顧他的。
酒席上陸言喝多了,而我滴酒未沾,敬我的酒全部都進了陸言的肚子,自然就醉了。
我把陸言扔在了床上,就準備回房休息。
“水......水......”
看著有些難過的陸言,我於心不忍,還是決定留下來照顧他,誰叫他才是老板,而且也是為了保護我才喝醉的。
我脫下了陸言的衣服。
“誒,真的有腹肌......”
就像有魔鬼在我的身後推動著我,有一條透明的絲線在拉扯我的胳膊。
我冰冷的手掌,觸碰到陸言的腹肌。
硬。
是真的。
陸言這時一把摟住了我,我一下重心不穩撲倒在陸言的懷抱。
僅隔著我身上一層單薄的襯衣。
我能感覺到陸言身上火熱的溫度。
我的額頭抵在了陸言的眉角,陸言灼熱的鼻息撲打在我嬌紅的臉上,很燙,滾燙,讓我一陣陣的顫栗。
陸言身上的七分酒氣夾雜著三分殘留的雪鬆香氣,就像丘比特的羽箭狠狠的刺中我的心臟。
我抬頭看向了陸言的雙眼。
透徹的雙眼,哪裏還有剛剛醉酒的渾濁。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你沒醉......你......唔......唔......”
不等我說完,陸言低下頭封住了我的嘴,用的是他的唇。
兩道灼熱的氣息不斷交換。
我的臉越來越紅,還在喘著大氣,腦子似乎也被剛剛短暫又刺激的窒息所影響,燒傷。
“就這,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