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交往五年後,他被富豪家庭找回,為徹底擺脫我,他竟誘騙我去瘋馬秀跳脫衣舞。
一夜之間我被粉絲唾棄,被媒體批判,成了一個大寫的笑話。
而他則轉頭與家裏挑選好的對象聯姻,還要百般侮辱我,然後——我重生到了他逼我去瘋馬秀的那天......
跳完瘋馬秀後,一夜之間,我從頂流女星變成了過街老鼠。
數以千萬的粉絲取關,媒體狂嘲,曾經和我交好的朋友也紛紛劃清界限。
經紀人在電話裏完全放棄了我。
“代言的商家都要求和你解約,你就算把以前賺的錢都賠進去還不夠,更別說你的錢大部分都給戴嘉平了!”
“現在公司甚至要追究你損壞形象的責任,我好歹帶了你這麼多年,最後提醒你一句,好自為之。”
電話掛斷,我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一遍遍地給戴嘉平打電話。
可他把我的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直到我在電視上看到他訂婚的消息,有媒體故意詢問我和他的過去,戴嘉平輕蔑地回答。
“一個豔星,人盡可夫罷了,我家裏是不會允許我和這種女人在一起的。”
如果一個月前他說出這種話,恐怕會被我的粉絲聯合抵製。
可現在卻隻有一片叫好聲。
我萬念俱灰,闖進他居住的高層洋樓,那曾是我為他買下的房子,卻聽到他正在和別人打電話。
“放心吧,現在那個女人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了,我終於完全擺脫了她!”
我的腦袋仿佛被雷狠狠劈了下,思緒回到一個月以前,戴嘉平正小心翼翼地哀求我。
“馨馨,求你了,隻要你能接下這個表演,我的這單合同就談成了,到時候家裏人看到我的能力,一定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那時的我完全是個戀愛腦,每天聽戴嘉平訴苦,說他回家後格格不入。
被同父異母的弟弟瘋狂打壓,又被後媽欺負,家裏給他的職位也隻是可憐的施舍。
營造出一種天底下人人都在針對他,隻有我才能救他脫離苦海的氛圍。
騙我給他買車買房,隻為在他家人麵前增強“實力”,發展到最後一步,就是讓我接下瘋馬秀的邀請。
而我不知險惡,猶豫地說道:“可瘋馬秀不是跳脫衣舞的嗎?公司是絕對不會允許我接下這種擦邊色情的活動......”
我本人也不願意毀了自己的口碑,在舞台上大跳豔舞。
戴嘉平卻皺眉:“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保守?不是你說的嘛,女孩穿什麼衣服是自己的選擇,不應該在乎別人的眼光。”
“可......”我說那句話是因為新聞報道有女孩在地鐵上被猥褻,卻被人罵穿的太清涼,我隻是認為不應該責怪受害人。
但被戴嘉平胡攪蠻纏一通,卻也不知道該從那裏反駁。
“這是藝術!法國人的頂級藝術,你作為藝人,難道不應該展露美好的身體嗎?為什麼要封建保守,你根本不尊重舞台。”
見我還是搖頭,戴嘉平直接放了個大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已經答應那邊了,如果你現在毀約,這樁生意肯定黃了,到時候家裏會怎麼看我?你知道我從小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找到親生父親,難道你忍心看我再被看出家門?那我這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現在想起來,他根本是道德綁架,似乎我不答應他,就是把他逼上死路。
在戴嘉平又是下跪又是流淚的表演中,我最終咬牙答應下來,卻不知道走入了絕路。
很快頂流女星即將登上瘋馬秀的消息傳遍全球,粉絲們拚命抵製,希望我迷途知返。
戴嘉平卻收走了我的手機,不讓我和外界聯係,幾乎軟禁了我,更是用各種甜言蜜語穩住我。
終於到了登上舞台的那一天。
更衣室裏,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將一件滿是亮片的衣服扔到我的身上。
“換上它!”
我接過來,卻驚愕地發現這件衣服的下麵根本是真空的,上麵也幾乎是由幾根簡單的繩子組成。
穿上後隻會緊緊勒住我的胸部,讓那些敏感地點暴露無遺。
“不!我不可能穿這種衣服上台。”
我咬牙拒絕,然而那個男人卻早有預料,冷笑著一揮手,瞬間幾個彪形大漢從門口走入。
直接按住了我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