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昶豢養了五年的替身,是他的合約情人,亦是他討好工作夥伴的玩具,卻唯獨不是他愛的人。
他說他愛我,卻又以愛之名將我送上舞台。
他將我送進夜總會,讓我身著清涼的陪富豪喝酒,富豪對我動手動腳,我掙紮,他卻皺著眉頭說我不乖。
為了懲罰我,他將我綁在床上,說我是他的人,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
我被他折磨怕了,聽話的按照他的意思爬上了富豪的床,他卻急了......
......
燈光昏暗,我穿著清涼握著舞台中間的鋼管扭動著身體。
舞台下掌聲雷動,男人們齷齪猥瑣的笑聲充斥著我的耳膜。
我舞動身體慢慢爬上鋼管,準備上高難度動作來博眼球,讓大家忘記這是一場脫衣秀。
沒想到舞台下的男人們根本就不買賬,旁邊的工作人員不停的示意我將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脫掉。
我麵露難色的轉頭看向了坐在舞台正對麵的周昶。
他穿著西裝坐在最中間的位置,身邊坐著兩個身材豐滿,長相異域的脫衣舞舞娘,他一臉笑意的擁握身旁舞娘的腰肢。
見狀我垂眸冷笑。
我早就應該清楚周昶對我的感情,可是卻偏執的覺得我在他心裏是不同的。
哪有什麼不同,我在他眼裏,和那些為了賺錢隨時可以將自己在舞台上脫光的舞娘根本就沒有區別。
我捏著鋼管,抬起另外一隻手,解開了最後一件衣服。
就在這時,舞台上的燈卻突然滅了,舞台上瞬間漆黑一片。
我被工作人員拉著進了後台。
舞台上的燈又亮了起來,剛剛還坐在周昶身邊的兩個舞娘,正在舞台上熱情的跳舞。
“讓你脫你就脫?被人都看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雙手從我身後將我擁住,帶著薄荷和煙草味道的氣味擠進了我的鼻腔。
粗糙的手指在我臉頰慢慢的摩擦著“我跟你說過吧,你隻能給我看,我說的話你怎麼不聽?”
他手上的力度有些重,按的我臉頰疼,我垂眸語氣裏帶著一絲嘲諷“我以為是你讓我脫的,你的話我向來不敢違背,所以......”
“你才不是,你就是想讓我生氣,你這是在氣我。”
周昶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嘴唇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脖頸“晚上帶你去個地方,給你買了漂亮的衣服,應酬完回去我要好好懲罰你這個小妖精。”
他嘴裏說的應酬,大多都不是什麼正經的應酬,他又為我準備了衣服,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我十六歲那年,我爸被人坑了,公司破產欠下巨款,走投無路跳樓自殺了。
我媽還不起錢,討債的天天上門騷擾恐嚇,堅持了幾個月,壓力太大吃了大量的安眠藥死了。
那個時候我剛從國外回來,處理完我媽的葬禮,還不了解前因後果,就被討債的堵在了家門口。
他們手裏拿著刀凶神惡煞的要我還錢。
我說我沒有錢,他們就要我抵債,將我送進了夜總會。
他們說我什麼時候湊夠了我爸欠下的錢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在夜總會裏,除了和別人上床,其他工作基本上都做過。
因為不接受和人上床,夜總會的經理沒少折磨我,可是我堅信隻要我守住最後的防線,那我就是幹淨的。
在夜總會摸爬滾打了兩年,沒想到卻折在了周昶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