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望聽著心中不是滋味,不知道他不在的這些年,妻子一家是怎麼過的。
“嶽父,您的腿讓我看看吧,在外這些年,我也學了一些醫術。”
“噢?我這腿啊,醫生說治不好了,沒癱瘓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張長義以為陳北望所說的學了些醫術,隻是學了些治療跌打損傷的皮毛,沒抱什麼希望,但又不想打擊他這個義子兼女婿。
“不過看看也好,來吧。”
陳北望挽起袖子,想要仔細查看嶽父的病腿。
突然響起電話聲。
“陳帥。”
是寒霜的聲音。
“怎麼了,我不是說過,在家的時候沒事不要打擾我嗎?”
“是張曦月。”
她頓了頓,內心不想告訴陳北望這個消息,但隻糾結了一刻,對上峰的忠誠還是占了上風,陳帥說過,張曦月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向他彙報。
“她怎麼了?”
陳北望的聲音染上焦急。
“GPS係統顯示她下班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方向,目前手機也關機了。”
“什麼?我馬上到。”
麵包車裏,張曦月在狹小的空間裏拚命掙紮,想鬧出點動靜來。
銀灰色麵包車剛剛駛出主幹道,準備進入環城公路的時候,一輛猛士忽然橫在麵包車前,緊接著麵包車兩側又停下兩輛黑色越野,三輛車呈三角形把把麵包車圍了個進退不得。
陳北望一下從猛士上跳了下來,換裝作戰迷彩服的他顯得十分威猛。
麵包車司機看到這陣勢,瞬間嚇破了膽,兩眼一翻,渾身抽搐暈死過去。
麵包車尋思被一眾大漢包圍,裏頭的人瞬間舉起雙手投降。
嘩啦!
打開車門,土黃色麻袋映入眼簾,裏麵的傳出了張曦月撕心裂肺的呼救聲。
快速將束口袋解開,張曦月昂起頭,發現來人竟是陳北望,豆大的淚珠立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湧出。
“曦月,是我,別怕!”
驚慌中的張曦月不顧一切的投進安全且熟悉的懷抱當中,煞白的俏臉讓人無比心疼。
“陳先生,是屬下失職,請先生懲罰。”護衛隊隊員低下頭,等待BOSS的責罵。
但陳北望卻一言不發,隻是麵無表情的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抱著張曦月上車離開了。
“開車,去北望大廈。”
猛士一路狂奔,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陳北望陪著張曦月上了樓,進了辦公室摟著張曦月狠狠的說著寬心的話,好一會張曦月才終於緩過來點麵色。
這時,秘書敲門進來說接到電話,說程如川二十分鐘到北望大廈,然後一個小時之後,希望北望投資一起出席新聞發布會。
張曦月一時摸不到頭腦,看了看陳北望,看到陳北望一臉輕鬆的點點頭,心裏頓時有了底氣。
不多時,程如川帶著法務和財務團隊來到北望集團,一點廢話沒有,直接宣布登龍接受北望的投資計劃。
發布會在張曦月暈頭暈腦中召開,程如川握著她的手在眾多媒體的鏡頭前握手正式宣布雙方達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