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咱倆誰跟誰的模樣。
“聽說你們是同學,陳將......陳先生那邊,還得兄弟你多替我美言幾句呀?”
“你就在這踏踏實實幹,咱自家兄弟,以後升職空間大大的,有什麼困難就直接找我說!”
程如川一邊巴結試探,一邊保證道。
“啊?好......沒問題,董事長,我一定好好幹!”
閆東被這突然而來的驚喜砸暈了,沒想到他這苦逼打工人有朝一日還能天降大運升任主管,這幸福來得太突然!
高興的同時,他心中也充滿了的疑問和震驚!
陳北望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難道是張家的生意突然做大做強了?
不至於呀,讓登龍集團的董事長這麼卑躬屈膝,這些年陳北望到底經曆了什麼......
......
程如川按照陳北望臨走時的吩咐,將接下來的工作進行了全麵調整,甚至連幾個賺錢的項目都停了,把所有的精力全都對準張家。
“董事長,張家與我們無冤無仇,這樣不好吧?”助手不解道。
張家的生意雖然遠遠比不上登龍集團,但好歹也算是地頭蛇,真要連根拔起也要費一番功夫。
“火燒眉毛了!還什麼好不好的,這事辦不好明天登龍就得散攤子!”
程如川氣得一個文件夾扔過去,得罪了陳北望,後果他承擔不起。
“是是是,老板,我立刻去辦!”
此時,陳北望走出登龍大廈,坐上猛士返回家中。
家裏客廳空無一人,推了推臥室的門,門沒鎖,屋裏光線昏暗,床上依稀像有個人蒙著被子躺著。
陳北望走近了一看,發現是張曦月躺在床上睡著了,細白的臉蛋上,還掛著剛剛哭過的淚痕,眼睛微微紅腫。
陳北望抬起手,撫了撫張曦月的臉頰,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把散亂在麵頰上的發絲攏到耳後。
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心疼,抑製不住心中的躁動,親了下去。
其實在陳北望剛進屋的時候,張曦月就已經醒了,突如其來的這一吻讓她無法再繼續裝睡,從推搡抗拒到墜入深情,不多時她便聽從內心的呼喚,沉溺於陳北望的熱吻之下。
陳北望把張曦月橫抱在懷中,張曦月知道他想幹什麼,這八年來她也潔身自好,從未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當下被他挑逗的亦是身熱情動,從寬大的懷中掙脫出來,張曦月深深凝視著陳北望:“王八蛋!你知道這麼多年我有多想你嗎!”
“我先去洗個澡,回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旋即張曦月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浴室,片刻就流水聲響起。
陳北望雙手枕在腦後,眼睛看著浴室的方向,想著這些年風裏來雨裏去的那些提心吊膽的日子,再看看眼前的這溫柔鄉,心中感慨萬千。
浴室門開了,看著張曦月從浴室出來,全身上下隻有一塊白色勉強遮住臀部的浴巾,他雙目頓時灼熱起來,似乎已經透過浴巾的遮掩,看到曼妙的身材。
“過來。”陳北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