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有一種預感,這種東西根本不會在我這裏呆長久,不得不說,確實很好看,但是.......”
古夢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隻是覺得這種東西不會屬於自己。
雖然很好看,很想擁有,但是終歸沒有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可能這算是一種心裏照應吧,有時候看見一個東西就,會有一種相互呼應的感覺,這個是沒有的。
“嗯。”
江濤淡淡地嗯了一聲,繼續觀戰。
他也並沒有打算要拿走,隻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似曾相識。
再說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夠買下這麼貴的一個東西。
“好的,恭喜這位先生,十億拍下這玉鐲。”
這次拍賣會總算是結束了,江濤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要坐麻了。
跟著古夢旋打算離開,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一個人給攔住。
是那個非常熟悉的穿著黑衣服的保鏢,是那個神秘人身邊的。
“雖然不知道為何把我們兩人攔住,但是我們兩人確實是有事,沒辦法,多逗留,還是再見了。”
江濤並不打算去見那個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還是趕快離開這裏比較好。
古夢旋也挺好奇那個神秘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從自己那個角度去看,那個神秘人長得確實挺好看的,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很能讓自己動心。
“先生,請留步,我們家先生是真的很想見你,是帶著誠心的。”
“他隻是很想感謝您把東西讓給他,所以.......”
“感謝的話就不必了,如果你們家先生喜歡,那麼也是我的榮幸,我們現在確實是有急事,真的留不得。”
但是眼前的人站在他們的麵前擋著路。
似乎根本就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說著那麼客套的話,卻做著如此強勢的事情。
江濤無奈的扶了扶額,笑著說,
“所以今天我是不見也得見了,對麼。”
“對的,先生,真的是有點唐突了。”
人家都已經明確拒絕了,這人還是如此堅持。
其實也不是這個保鏢,非要把人給帶走,隻是自己家主子都已經吩咐了,如果不把人給帶去的話,就要被辭退。
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所以不得不做出這樣的事。
“我們兩個人真的有急事。”
江濤是真的不想見那個人,總覺得那個人可能會把玉鐲送給自己當初謝禮,而且那個東西那麼珍貴,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所以一結束,也就催促著古夢旋趕快離開。
最後還是被攔住了,真的是有點無奈。
“先生,實在是有些對不住,如果您不去的話,可能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
聽著這句話的江濤嘴角微抽。
“那好吧!”
沒辦法,這人都已經說出這樣的話了,若是不去,人家的飯碗可能真的就保不住了。
“真的太謝謝你了,先生。”
江濤無奈的搖了搖頭,古夢旋也跟著去了。
這是一間非常高雅的包廂,裏麵古色古香,似乎還有不知名的熏香在那裏燃著,江濤剛踏進房門,便看到了坐在那邊的神秘男人。
總算是看清他的臉了。
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那那張薄涼的唇。
精致的五官,讓他一個男的看見了都無比的心動。
更別說古夢旋了,在後麵感覺自己的心猶如小鹿一樣亂撞著。
眼神一直落在那個神秘人的臉上,心裏無比的感慨。
簡直太好看了。
這簡直直接秒殺那一群大明星啊!
本以為是個中年男人,卻沒想到如此年輕。
“小先生您好,實在是有些唐突,我讓人把您給叫了過來。”
“不用這樣尊稱,我受不起。”
這個人看起來身份就不一般,這樣尊稱自己,實在是有些折煞了。
“我姓江。”
“好的,江先生,在下姓祁,祁祀。”
聽了這個名字,江濤還是微愣了幾分。
這個像式之前也是聽說過的,在帝都也算是挺火的,跟古家似乎可以平起平坐了,尤其是這家家主,年紀輕輕就有了很大一番作為。
大家都是在誇讚他,當然也很忌憚他。
沒想到今天卻讓自己給見到了。
“久仰大名。”
聽著這話的古夢旋,也是愣怔了幾分。
這人居然是祁祀,一個仿佛活在幻境中的人。
她也聽說過關於祁祀的事。
他似乎是家裏最不受寵的一個,他家裏的人根本就不把他當人看,走到這一步,也是自己在圈子裏摸爬滾打好多年。
而且好不容易做到了這個位置,家裏的人也一直都想要把他拉下台。
他手裏似乎也占滿了不少鮮血,可是看著這個人的臉龐,真的沒有那種殺氣。
是真的很帥,也很勾人。
聲音也略帶磁性,聽了簡直都會讓耳朵懷孕的那種。
低沉沙啞,真的很勾魂。
古夢旋也隻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又一眼,她自然也是害怕的。
雖然自己家族的地位確實也不錯,但是如果惹怒了眼前人的話,有可能帝都所有的家族都會幫著他打壓自家。
但是如果能跟這個人合作的話,那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這位是,古家千金。”
祁祀聽著這話,似乎還愣怔了一分,隨即又露出一抹笑容。
“久仰久仰!”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古家千金,本以為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今日一見,可真的是讓人夠詫異的。
“嗯。”
古夢旋確實也有點心慌,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躲在江濤的後麵。
好歹自己也是千金,也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居然會害怕這麼一個人,傳出去估計也會讓人笑掉大牙。
“這是玉鐲。”
祁祀的手指著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玉鐲,近距離觀看,尤其是讓人更加震撼。
江濤簡單的掃了一眼,感覺上麵的光芒似乎更加的亮麗。
但是他沒有吭聲,隻是句純的笑了笑,裝作有點不太明白祁祀說這話的意思。
“我覺得這玉鐲跟江先生特別的般配。”
“何出此言?”
他並不這樣覺得,雖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共鳴感,但是他絕對不可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