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沈心芷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哼著小曲兒滑走了。
沈心芷收完倉庫準備去書房繼續搜刮,結果聽到裏麵有兩個男人正在談話。
“吳將軍,你確定這麼做順安侯一定會被抄家流放嗎?萬一父皇明察秋毫怎麼辦?”
“殿下,您放心,當時皇上賞賜封號的時候意圖很明顯了,順安順安,順才安,不順就完蛋!抄家流放都算輕的,要不是看在老順安侯是和太上皇打天下的大功臣的份上,隻怕全族男兒都要被砍頭,女子埋賣入教坊司學習唱歌跳舞伺候男人。”
“吳將軍?你怎麼這般肯定?連本皇子都不敢揣測父皇的心思。”
“這自然是我的功勞,如今小侯爺受傷下落不明,皇上手上的告發信還是我親自呈上去的,當皇上看到小侯爺通敵賣國,氣得當場發飆!”
啊呸!原來是大皇子和吳將軍在書房裏討論他是怎麼陷害順安侯府的。
沈心芷一腳把門踹開,從空間的武器庫裏拿了兩個炸彈扔了進去。
炸死你們兩個大壞蛋!
扔完炸藥,沈心芷像靈活的兔子一樣躥了,飛速躲開。
隻聽轟地一聲,書房被炸塌了。
沈心芷並未多留,她腳踩輪滑鞋,趁亂跑去主院,搜刮財物。
大皇子院子裏,目之所及,床,被子,桌子,椅子,古玩字畫,花瓶擺件......沈心芷統統收進空間,讓被炸的半死的他在這寒冷的夜晚,吹吹西北風,凍得他大鼻涕溜溜。
想想都開心!
搜刮完大皇子院子,沈心芷又去皇子妃和妾室的院子裏繼續搜刮,先用從倉庫裏搜刮來的迷藥,迷暈皇子妃和妾室,然後把她們院子裏所有東西都收進空間,最後還把她們頭上帶的金銀首飾,身上穿的綾羅綢緞,全部扒下來,沈心芷所過之處,猶如蝗蟲過境,收刮的幹幹淨淨。
最後連下人房也不放過!
一針一線在流放途中都有大用途啊!
所到之處片瓦不留,是的,沈心芷把房頂的瓦片也收進空間了,要不是四堵牆實在是收不進去,她準備把大皇子府拆個稀巴爛!
去他娘的,讓他為了權利謀害國家棟梁,讓他窮到大褲衩都不剩!
廚房當然不能錯過,鍋碗瓢盆,油鹽調料,蔬菜,白米白麵......搜刮幹幹淨淨!
把他家抄得一粒米都不剩!餓死南梁這些吃可惡的大碩鼠!
她剛離開,就聽見大皇子府兵大呼:“快叫府醫,大皇子受傷了。吳大將軍死了!”
吳大將軍就是那個說沈心芷哥哥謀反的驃騎大將軍!謀害忠良的奸佞小人,死有餘辜!
在沈心芷踹開門的時候,被大皇子一把拉在身前做墊背!
死的好,死得妙!
半夜三更來大皇子府邸密謀大事,還死了,看大皇子怎麼向生性多疑的皇上解釋!
正值壯年的皇上肯定很厭惡有人天天對於他高高在上的皇位垂涎三尺。
男人嘛,對金錢和權利的欲望,很可能讓他六親不認的。殺了親兒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反正兒子多。殺了不聽話的,留下聽話的。
......
收完大皇子府,沈心芷接著滑向三皇子府,剛到三皇子的院子,就聽見三皇子高興的哼著小曲兒樂嗬得不行。
身旁匍匐著一個半路香肩的歌姬,“殿下,何事這般高興啊!”
“當然是因為本皇子當機立斷與沈心芷劃清了界限,讓父皇看到了忠心與膽識,不是拘泥於兒女私情的無用之人,父皇命我明天走馬上任京兆府尹!”
歌姬好像被嚇著一般,驚呼一聲: “啊!殿下當真是絕情絕義啊!”意思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改口:“真是苦了殿下了,未婚妻還沒過門就遭此大難......”
“不是本皇子絕情絕義,誰讓她命不好,偏偏生在沈家呢!”三皇子捏著歌姬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歌姬纖細的手攀上三皇子的脖子,紅唇嘟嘟, 作嬌嗔吃醋狀,“殿下當真舍得?聽說明日流放聖旨便會下來,殿下可想過偷偷透露風聲,或者是送些東西接濟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