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卻不管,不說話就當他默認,更大膽了一些,緊緊纏著他,埋首在他胸口,像貓兒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蹭著他,語氣驕縱又軟糯,像是被寵壞的小女人,“老公,齊坤他覬覦你的老婆,對我動手動腳,你一定不要放過他!”
齊坤看著麵前緊緊貼在一起的人,愣住了。
這女人是傅臨淵的老婆?是傅氏的總裁夫人?
不是說,傅臨淵老婆是個長相醜陋,行為粗鄙,見不得人的女人嗎?
可眼前這一幕又是怎麼回事?
他抬頭,正好撞上傅臨淵如刀子一般淩冽的眼神,大氣不敢喘,下意識往後退。
傅臨淵因為薑羨魚不老實總是蹭來蹭去,額頭的青筋鼓動著,俊美無儔的臉龐緊繃成一條流暢的線條。
要不是看在懷裏的女人是自己妻子姐姐的份上,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如此想著,身上釋放的凜冽的氣息更濃厚了,而齊坤感受到這股冷意,瑟瑟發抖。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就憑他今晚對薑羨魚冒犯,就算十個華盛也不夠付摧殘的!
他立即跪地求饒,“傅總!是我該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傅太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傅臨淵冷冷掃了他一眼,暗含警告,攬著薑羨魚離開了。
齊坤撿回一條命,驚魂未定的癱軟在地上。
薑羨魚擔心有齊坤人盯著,一直貼著傅臨淵到陶然居門口,才推開他。
嬌軟的身軀突然遠離,傅臨淵還有兩分不適,他凝視著眼前的女人,薄唇微勾,“過河拆橋?”
大概吃的解酒藥起了作用,薑羨魚這會有了些精神,沒那麼無力了,一臉真誠的道了謝。
“多謝傅總幫忙。”
“這就完了?”
傅臨淵挑了一下眉。
薑羨魚疑惑,“不然呢?”
傅臨淵點燃一根煙,蔥白的指尖抖了抖煙灰,一手插著兜,眉眼生寒,“欠我的人情呢?”
“人情?”
薑羨魚眉眼含笑,美得不得了,“說起來,還是因為傅總,我才陷入難看境地不得不逃出包廂,才又被齊坤那老色批欺負,你幫我擺脫齊坤不是應該的嗎?就當抵消了。”
傅臨淵被她的笑顏閃了一下眼,又意識到她說什麼,勾起冷笑,就沒見過這麼強詞奪理的。
頓了頓,他又道,“照你這麼說,前天停車場我還幫你打渣男了,那你還是欠我一個人情?”
薑羨魚搖頭,表示不認同,睜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道,“話不能這麼說,你打渣男是那渣男出言得罪了你,跟我沒關係,可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扯。”
傅臨淵:“......”
似乎沒見過有人雙標到這個地步,他捏著煙頭的動作都頓了一下。
到頭來,是他多管閑事了。
傅臨淵嗤笑。
如果說無恥分等級,那薑羨魚絕對是無恥屆的鼻祖。
擺脫了齊坤,薑羨魚並沒有在這繼續待下去的意思,隨便扯了一個借口,衝傅臨淵施施然揮手告別,“那個,傅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今晚遇到傅臨淵實屬意外,要不是因為齊坤那個老色批,她也不會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那麼親。
雖然傅臨淵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她還是覺得很羞恥。
離婚正在走程序,為了不出意外,以後這樣幺蛾子事,還是不要再發生了。
“傅總。”
陳橋找來,視線落在薑羨魚離去的背影上,擰著眉,疑惑,“那是薑小姐?”
傅臨淵慢條斯理的掐滅手裏的煙,淡淡嗯了一聲。
陳橋疑惑,“聽說齊坤被人按在洗手間打了一頓,傷的太挺重的,已經送去醫院了,薑小姐幹的?”
傅臨淵沒說話,隻是想到薑羨魚那一口一個叫的非常順口的老公,眸色不自覺的加深。
所以,她叫老公,也是那副情態?
去醫院的路上,齊坤接到了薑嶽康打來的電話,詢問他跟薑羨魚相處的怎麼樣。
提到這個,齊坤就破口大罵,“薑嶽康,你特麼害死老子了!薑羨魚明明是傅臨淵的老婆,還往我身邊推,你特麼跟我有仇是吧!”
薑嶽康一愣,“薑羨魚跟你說?”
“不然呢?”一說到這個,齊坤就來氣,咬著後牙槽,“都快得手了,薑羨魚才說她是傅臨淵老婆,還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非常親熱。”
薑嶽康冷笑,“那不過是那死丫頭擺脫你的手段!”
“什麼意思?”齊坤皺眉,“難道她不是傅臨淵的老婆,跟傅臨淵沒關係?”
“當然沒關係!”
都離婚了,還算哪門子的總裁夫人,不等薑嶽康補上後麵一句話,齊坤就氣憤的掛了電話。
他陰冷的臉,“好啊,這娘們敢騙我!”
可又一想到,剛才傅臨淵對薑羨魚的態度,又不是全無不感興趣,而且也沒否認薑羨魚說是他老婆的事,難道是對薑羨魚也有那麼點意思?
不行!
他得找個機會試試傅臨淵對薑羨魚的態度!
要是真沒意思,他也就沒什麼顧慮了,那娘們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薑羨魚不知道這些,後麵兩天一直在家看劇本休息。
明天就要去傅臨淵那裏報道,她得想想該怎麼麵對傅臨淵這個老公兼上司。
既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身份,又安安穩穩當他三個月秘書。
臨近中午,接到閨蜜電話,約她吃飯。
在家待了兩天,也該出去走走,沒有多言,收拾一下就出門了。
約飯的地點就在閨蜜林嫋嫋開的高檔餐廳。
這個餐廳也是網紅餐廳,生意好到爆炸,來往的明星藝人不在少數,今天是他們閨蜜日,為了安安靜靜吃頓飯,餐廳特意休息一天,隻有他們仨。
對,沒錯,是三個,除了林嫋嫋這個女閨蜜外,還有秦遠這個男閨蜜。
他們仨,從初中就混在一起,出了名的鐵三角,那關係好的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也不為過。
林嫋嫋瞅著薑羨魚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笑著打趣,“有老公滋潤就是不一樣啊,之前見你還焉了吧唧的,這傅臨淵才回來幾天,就跟吃了仙丹似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曖昧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下,“老實說,傅臨淵是不是很能幹,夜夜讓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