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他給的機會，原來他才是罪魁禍首。
“你不能......殺了我，謝家......不會......放過你的。”
謝妍說的沒錯，她死了，謝家的助力就斷了。程最憑借著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鬆開了手，若說以前對謝妍算得上無感，那麼現在就是知道真相後的厭惡。
他看著癱在床上大口喘息的謝妍，冷冷道：“既然戴了程太太的帽子，就老實本分些。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毫無留戀。門被轟然一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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