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樂知識,基本都是陸景江教的。
他天賦超群,加上我又熱愛音樂,影響我這個小白已經足夠了。
所以風格也會類似。
觀眾席嘰嘰喳喳的,沒人相信我和他的同學關係。
但是,不信也得信。
我領完獎就快速離開了,再多的猜測都隻能是猜測,我就是不認,她們還能咬我不成?
後續已經沒我的事,趁熱度還沒爆開,我趕緊閃人。
但是外麵卻下起了大雨。
滴滴司機退單,說離的遠雨又大,他來不了,而這惡劣天氣下,出租也攔不著。
我抱著獎杯站在屋簷下,瑟瑟發抖。
秋雨寒涼,早知道就該披個外套的,不至於凍成狗。
也賴陸景江。
要不是他在頒獎現場冷哼那兩聲,哪會引出這麼多事情來?
老娘早就被眾星捧月了。
「嘀嘀!」
雨夜裏,駛過來的車按了兩下喇叭,副駕的窗緩緩降下,露出陸景江那張欠揍的臉。
微微皺眉,吐出來兩個涼絲絲的字眼,「上車。」
嗬嗬。
我缺他的車了?
別開臉不看他,表明我的拒絕態度,但風雨裏卻沒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
捱了會兒,我忍不住偏過頭去,卻看見他還保持原來的姿勢,眉頭微蹙的緊盯著我。
眼睛映著微弱的路燈光芒,幽暗如深潭。
他幾個意思?
「再等三分鐘,會場裏的人就會成群結隊的出來,我不介意她們說點什麼,倒是你......」
他拖長了尾調,又是聲冷哼。
我炸毛了。
狗男人,非要跟我對著幹?
見他一副我不走,他也不走的混球樣,我抱著獎杯衝上了後座,踢他的座椅,「趕緊走。」
他不悅,「把我當司機?」
說著眼神還落在了副駕上,我輕嗬,「那是女朋友專屬座,我不合適。」
從前關係好時,他的副駕隻留給我坐。
但現在我跟他什麼關係啊?
坐了前男友的副駕,我怕我會生理不適。
他冷笑,「隨你。」
我:「?」
怎麼感覺分手後,這狗男人越來越小心眼?
幸虧我跑的快。
會場裏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出來了,又被大雨隔絕在了屋簷下,我催促著陸景江趕緊走,他這回倒是沒再遲疑。
他是頂流歌手,而我隻是個碰巧火了的音樂小白。
這兩者沒有直接關係,但如果添上點桃色香豔的事,絕對能讓狗仔們瘋狂。
他要名聲我要臉,跑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