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爺!”
這時,傅盛突然推門走進來,他驚惶的表情在看到裏麵的情景時,突然僵在了臉上。
這是什麼情況?
淩澤胤不是生人勿近的嘛,怎麼才在冷七小姐這呆了不到十分鐘,就進行到這個程度了!
冷清歌聽到門口的動靜,壓著的身體並沒有動,她死死地掌控著身下的男人,臉上乍然露出嘲諷的笑意來。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助理,都這麼沒有禮貌。”
淩澤胤被她壓的太緊,仰頭靠在沙發上幾乎無法動彈,因為他隻要稍一有動作,就會直接碰到她的唇。
隻好保持現在的動作,沉聲問:“什麼事。”
“哦,對不起我應該敲門的,隻是這件事實在太大了,我必須馬上稟報。”
傅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唐突,趕忙轉移視線,讓自己避開他們兩個的親熱動作。
哆哆嗦嗦地繼續說道:“淩總,大事不好了,剛才守家祠的老王打來電話,說施工隊不小心把......”
“把什麼?”
淩澤胤被冷清歌撩撥的躁動不安,強壓著荷爾蒙爆發的他此時無限煩躁,幾乎是低吼著開口。
“施工隊不小心把前夫人的墳挖掉了,一鏟子下去直接掏底,那邊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夫人?墳?
冷清歌聽到傅盛的話,當即想到了那個‘去世的自己’,轉頭與那邊吃瓜的冷逸之對視一眼。
這貨不是親自下令要弄死她嗎?居然還給她安了座墳?這是什麼可笑的表演?
冷逸之同樣摸不著頭腦,挑起眉毛衝她無奈地攤手。
趁著冷清歌思索的空檔,淩澤胤側身從旁邊站起來,臉色陰鬱的可怕,整個人都散發著極致的陰寒之氣。
“你再說一遍。”
傅盛不敢看淩澤胤的眼,小聲答他:“夫人的墳被施工隊挖掉,屍骨無存,現在媒體也已經過去了。”
淩澤胤當即轉身往門外走,再沒有看冷清歌一眼,隻是冷冰冰地留下一句話:
“如果挖墳對淩家造成任何損失,冷小姐必須承擔責任!”
......
“呸!”
淩澤胤剛出包廂的門,冷逸之就一個箭步從小台上衝下來,對著大門吐了好幾口唾沫。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狗?”
“明明是他害死你,在這裝什麼深情厚誼呢?還不是怕媒體輿論說他害死前妻,名聲不好聽,承擔毛個責任!”
“沒把他家祖墳都推了,是我們手下留情!”
冷清歌抱著胳膊站在原地,眉目陰霾地看著那扇被重重關上的大門,森寒的氣息毫不掩飾地擴散在周身,纖長的指甲嵌進皮肉裏,狠狠攥緊。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他這是怕,怕江清歌的魂回來找他,建個墳安慰自己罷了。”
隻是就算建了墳也無用,該遭的報應絕不會少,江小姐的魂或許沒有找他,但江小姐的人......卻回來了。
哼,淩澤胤,他趁早在祖墳裏,為自己建一座吧!
冷清歌沉著臉徑直往外麵走。
冷逸之見狀趕忙追上來:“回家嗎?”
“去工地,我倒要看看,淩澤胤是怎麼在媒體麵前表演自己對前妻情深似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