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沉默地看她良久,才道:“這種感覺,也許隻是你的本性。”
裴舒白偏頭想,想不通。
“你做事情有始有終,這很好。但車子的事情,我覺得...”景初似是在選擇詞彙,與他平時侃侃而談的模樣大不相同,“是個例外。大約不會有個明確的終點。”
“什麼意思?”被他這麼一說,更迷糊了。
景初又陷入了猶豫中,半晌,才道:“我可能會講一些大道理,也不知你想不想聽。”
“那必然是不想聽的。”
“嗯。那就吃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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