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爬房是一廂情願......
事實如此,但原主確實難辭其咎。
寧楹也就探出半個腦袋,立馬就被張氏察覺,指著她哭得更驚天地泣鬼神了,“就是她!鄉親們,你們為我做主啊!我一個婦道人家,人微言輕......”
院子外,十幾個村民齊刷刷的目光投向了寧楹,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皆是鄙夷。
寧楹冷汗如豆,回頭看墨元元,“你爹呢?”
那健壯的身軀仿佛是無堅不摧的盾牌,他若是在這,張氏絕不敢胡來。
墨元元仍在寧楹的改變緣由中回不過神,摸著腦瓜子心不在焉道,“打獵。”
也是,墨羨風總是早出晚歸的。
張氏定是知曉當家的不在,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
寧楹倒不是怕事的主,做手工博主的幾年,她跟網上鍵盤俠撕過的次數,沒有上前也有好幾百!
錯事是原主幹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寧楹深吸一口氣,迎著所有人的視線,腰板挺得筆直,“有事就解決事,哭天搶地的有什麼用?”
張氏哭聲戛然而止,她就是要逼寧楹出來,當著街坊鄰裏的麵,讓她哭著求饒,讓所有人知道,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
但張氏沒料到的是,寧楹出是出來了,張口竟然是在教訓自己?
張氏怔了怔,緩過來,責問道,“你好意思教我做事?我相公,而今成了這副樣子,你說怎麼辦!”
寧楹了然,這是訛錢來的。
她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叔子,白白淨淨的臉,長得是挺雋秀,但此刻隻有眼珠子活動,臉上似有血色,多半覺著丟人。
寧楹看過去時,他慌張地挪開了視線。
看來這人也知道是自己上趕著才摔得半死呢?
寧楹冷笑,收回的目光投向了張氏,“你要多少,開個價。”
張氏又懵了,聽這賤蹄子口氣,好像有金山銀山一樣!
難道她發財了?
張氏摸不準,猶豫地伸出兩根手指,與此同時心虛地應道,“二,二十兩!”
二十兩!
虧她說得出口,哪怕是縣太爺,一年薪俸也就這個數!
寧楹又不是冤大頭,譏誚一笑道,“別說二十兩,二兩都沒有!”
說完,她轉身就走。
“狐狸精!你再說一遍?”寧楹感覺自己被耍了,麵紅耳赤,聲如破鑼。
寧楹根本不想搭理她,走起路來,腰細PP翹,一左一右,搖得圍觀的村民,男人心癢癢,女人嫉妒到發狂。
眼見著這個破鞋無視自己,張氏火冒三丈,挽起袖子衝上去,就要再打寧楹一頓。
然而,就在她到房門前,正巧墨元元探頭探腦地窺探。
張氏兀地改變了主意,利爪偏向了墨元元。
“呀——放開我,放開我......”
墨元元被張氏拎起來,就像掛在樹上的秋千,四肢撲騰打著璿兒。
“你要幹什麼!”
寧楹從容不再,想去搶孩子, 卻被張氏躲開。
張氏扶了扶額上的白綾,咬牙道,“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這小東西可是大哥的寶,要是因為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定將你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