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毒，沒有藥，什麼都沒有。”
莊南溪喃喃著，又拖著步子回到自己的偏屋裏。
阿依端著盆子跟在後麵，接過那全是血的手，一條條血疤交叉在一起，有些已經凝固了，有些還在往外滲著血。
“疼嗎？”阿依問她。
“疼。”莊南溪看著窗外的繁星，“阿依，我真的好疼。”
阿依不問了。
她一言不發小心地給莊南溪的手清洗完。
一邊上藥一邊還要仔細著不能把自己的淚，落在那傷口上。
莊南溪便也這麼靜靜讓阿依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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