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吧？”陸景行問。
“嗯。”蘇明玨應了聲，目光卻看向助理，“那個醫生，查到了麼？”
“查到了。”助理點頭，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醫生是市醫院的，我們的人找他詢問過，他說是聽從衛生局領導安排的，我一層層的查上去，最後查到了程老爺子那裏。”
蘇明玨聽完，先是沉默，之後勾唇冷笑。
他實在是沒想到，程依念的出走，竟然還有程老爺子的手筆。
蘇明玨猜不透程老爺子究竟想做什麼，程依念這個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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