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雙抓住她的手,怒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打我?!”
“我憑什麼打你。當然因為我是南越哥未婚妻,你是下賤的狐狸精,光會玩妖妖道道的東西,爬上南越哥的床。”
她有苦難言,盡量和她講道理,“我是無意中上了快艇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
“別裝的多純潔,不過是王老板帶上來的小清人,像你這樣往南越哥身上撲的,不止你一個,但沒一個像你這樣沒皮沒臉。”
徐妙妙看她臉上被滋潤後的嫣紅,想著南越哥和她親密過,恨不得撓上去。
她在南越哥的酒裏下藥,想成全自己和南越哥在一起,最好再生下一個兒子,她幹媽越夫人肯定會幫著她,催促南越哥娶她。
她精心設計了一切,卻全被麵前的女人毀了!
怎麼能讓她不恨。
徐妙妙使喚保鏢:“給我抓她。”
保鏢猶豫了下,徐妙妙是秦大少媽媽的幹女兒,她不好惹,另一個卻被大少厭棄,保鏢想都沒想,自然幫徐妙妙,聽話地反扣住沈雙的手。
“你們放開我。”沈雙掙脫不開,看徐妙妙臉上露出冷笑,知道自己被誤會了,頓時慌張起來,“我真的是無辜的,你可以問秦大少。”
徐妙妙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手指,手指上塗著嫣紅的指甲油,臉上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和南越哥睡一覺,他就會喜歡上你,為你撐腰嗎。你別做夢了。他連見都不想見你一麵。我就是讓人教訓你進醫院,南越哥也不會因為你而教訓我。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你,出口惡氣呢。”
“徐妙妙。”大門“砰”的被人踹開,一個五官深邃、麵貌俊挺的近乎完美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南越哥......”
徐妙妙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剛開始還有些慌張,不過很快鎮定下來。
剛剛囂張跋扈的模樣,一見到秦南越,立刻矮了三截,成了溫柔又單純的女孩子。
“你怎麼來了?”
她的聲音溫柔的都要滴出水來,為的就是柔化麵前俊美無比的男人。
秦南越對徐妙妙嬌滴滴的聲音沒有感覺,他和冷麵神一樣麵無表情。
他看也不看沈雙。這毀他道行的女人還在屋內,他腳都不願意踏進來,就站在門口,淡淡地和徐妙妙說:“我自然是來找你的。”
他一雙眼睛都落在徐妙妙身上,仿佛沒瞧見沈雙。他一出現,保鏢就鬆開了沈雙,退到一邊去了。
沈雙自由後,心裏想老天爺幫忙,她還愁著怎麼見大少一麵求情,讓他救自己的孩子,大少就自己來了。
“秦大少,”她剛要開口求他,徐妙妙以為她要告狀,說她欺負她,立馬搶白,“宴會就要開了,南越哥是來催我換衣服的吧。”
秦南越冷淡地“嗯”了一聲。
徐妙妙已經發現南越哥對沈雙很冷淡,立刻開心起來,笑得嫵媚.
她撩了下頭發,“我還沒換衣服呢,南越哥陪我去衣櫃間挑禮裙嘛。”一邊說還一邊得意地向沈雙表示她更得秦南越的喜愛。
秦南越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徑自往門外走。
突然他的袖子被人扯住,他低下頭一瞧,竟然是那個女人。拿錢打發都不肯走,對著他死纏爛打的女人。
他臉色一瞬間陰沉下去。
這女人又想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