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哪怕貼的如此近了,婚服女人依舊沒有真正傷人。
“那啥,大姐,咱不搞小動作了,你扒回去好不好。”
我有些心虛、加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真的不想看她臉,我真實著不住。
咻!
她趴在我身上瞪著幽紅的瞳目看了我許久,才咻的一聲縮了回去,像隻黑寡婦似的重新趴在了棺材板上。
似乎隻要我不動,她就不動。
我們又一上一下的對視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微妙!
人心險惡,人心險惡啊,老子……
我恨恨的咕噥著,卻又沒有什麼意義。
就這麼對視著,總也不是個事兒。
我幹脆直接閉上了眼睛,現在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開,幹脆先擺爛,看胡美寧下一步動作。
她總不能真把我給憋死,機會總還會有的。
“哈哈哈……”
我剛閉上眼睛擺爛,棺材外麵就響起了一陣浪到發嗲的笑聲。
聽得我又享受又氣憤。
“胡美寧,你果然在邊上,我就知道你在邊上,趕緊放老子出去!”
聽到這讓我又舒服又憤恨的聲音後,我大聲的衝著棺材外麵喊道。
棺材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三下,接著傳來胡美寧的聲音。
“怎麼樣,棺材裏的大姐伺候得你舒服不。”
我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三根黑線,老子現在要是在外麵一定好好教育她!
我衝著外麵喊道:“胡美寧,趕緊開棺,後果很嚴重。”
胡美寧有些得意的道:“有多嚴重你告訴我,來,你要是能動窩,這麼長的時間你還沒讓我起點反應?!”
我尼瑪。
這個時候還在說這些!
可眼前我是真的是莫奈何。
我不想和她囉嗦,等老子逮著機會出去,一定要讓她慘不忍睹。
現在我隻能閉嘴,養精蓄銳。
“楊承蔭。你怎麼不說話了,是被裏麵那大姐蹂/躪慘了嗎?不會死了吧。”
我一不說話,胡美寧的話就突然多了起來。
看給這娘們兒得意的,得意的老子都懶得理她。
“楊承蔭,說話!你討好討好我,我就放你出來。”
胡美寧又拍打著棺材蓋子說道,話語裏的侮辱性極強。
討好你?
扯什麼犢子,老子楊承蔭的字典裏,就沒有“討好”這個詞。
“不說話是吧,行,我讓大姐替我看看。”
胡美寧一直吧啦吧啦,見我不理她,直接又拍著棺材蓋子說道。
“你別……”
一聽她說讓棺材裏的大姐看看,我就知道即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一句“你別搞”才堪堪說了兩個字,反扒在棺材板上的女人就直接猛地墜到了我的身上。
呃……
我重重的深出了一口氣……
沒有什麼軟玉溫香,沒有什麼其他的美好的感覺,真的就很僵硬。
而且很重,就像是突然間有人在我的胸口上壘了一塊上百斤重的大石。
而且……
非常的冰冷,刺骨的冰冷……
那是因為這女人身上正在不斷冒出來的陰煞寒氣。
“胡……胡美寧……你到底要搞什麼?”
我真的是受不了這個女人了。
“我沒有啊,你半天不說話我以為你死了,所以就讓裏麵的大姐試一試了,你不會怪我的吧。”
胡美寧裝做一副不是故意的語氣說道。
要是在外麵,我此時看到的一定是她故意裝出來的茶裏茶氣的臉。
“我怪……我怪你先人,你最好洗幹淨等著,老子出來弄不死你我都不信楊!”
我憋悶到了極點,忍不住大聲衝著外麵的胡美寧喊道。
“嗬嗬……嗬……”
棺材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沙啞的聲音,是那兩個老不死的。
“你們笑什麼笑,老子出來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有好果子吃啊。”
聽著他們的笑聲,我真的是想罵人,這他麼比殺了我還難受。
咚咚。
他們拍打著棺材,語氣轉而變得陰測測的說道:“小夥子,年輕就是好啊。”
什麼年輕就是好?這又關年輕什麼事了?
我衝著他們問道:“啥意思?”
他們陰測測的笑著說道:“年輕你敢想啊,你真以為你還能出來嗎?這樽喜棺就是你的棺槨,明年奈何橋上,記得感謝我們的贈棺之情。”
我贈你二大爺他姥姥。嘲諷,絕對的嘲諷!
我是真想爬出去給他倆一招從天而降的腿法。
可我身上壓著的東西讓我不得已放棄了這個想法。
“胡美寧,你來真的是不是?”
我還想在胡美寧這兒突破突破。
胡美寧敲了敲棺材蓋子給我留了句:“你好自為之吧。”
好自……
“姓楊的,到了那邊,聽說要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過黃泉啥的,要不要我給你燒點紙過去啊?你這光身就這麼過去了,指不定還得貸款,也不知能不能貸出來……”
棺材外麵此時響起了薑兵的聲音。
這孫子半天不說話,我還以為他死了。
我真是對這孫子生不起一絲好感,給他捏泥人的想法又更加強烈了一些。
“你要樂意給你爹燒,你爹也不攆你!”
我衝著外麵的薑兵直接懟了一句。
“小夥子,別激動,稍安勿躁,我們這就給你安排一個風水寶地,保證你滿意。”
棺材外麵又響起了那對老夫婦的聲音。
緊接著我感覺我身上的重量突然加重了許多,身上的女人壓的更死了,四肢仿佛都被她緊緊的禁錮住。
我這時候是一點都動不了,頭也開始變得有些昏沉。
一股極其濃烈的黑色陰氣突然灌進了棺材之中。
我想睡,真的非常想睡,我從來沒有一刻有這種疲倦到極致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危險,如果就這樣沉睡,我可能會死。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一股極痛入髓的感覺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我感覺棺材像是在飛,速度非常的快。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詭異,詭異到難以形容!
啪嗒!
這種詭異的感覺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棺材就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外力之大,讓棺材裏的我都忍不住的被抖了抖身子。
“楊承蔭,你死了沒有!”
棺材外麵又響起了胡美寧的聲音。
我懶得理她,我是真的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