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傷了這麼多人,總要賠醫藥費吧?”
張傑說道。
“多少錢?”
葉昊問道。
“一千萬!現在拿出來,我就放你走!拿不出來的話......”
葉昊皺了皺眉,說道:
“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而且這些人不過暫時昏過去,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一千萬,他並不是沒有。
臨走之前,師傅給了他一張銀行卡。
據說是華夏至尊限量黑金卡。
但是自己正當防衛,不能白白便宜對方。
他又不是冤大頭。
“不給?不給你就等著吧!我已經給江南軍隊長打了電話,江南軍的人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一陣汽車疾馳的聲音,聽聲音至少來了十幾輛車。
很快,院子裏就擠滿了全副武裝的江南軍。
一名同樣全副武裝,腰掛配槍的男子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看到江南軍到場,張傑立馬囂張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江南軍來了,我看你還怎麼狂!”
“張公子,楚小姐,你們沒事吧?”
那名為首的男子上前詢問道。
“劉隊長,您可算是來了!這個瘋子在這裏胡鬧,快把他抓起來!”
張傑上前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臨海市江南軍的隊長劉峰。
江南軍,乃是臨海市至高無上權力的存在,掌管著整個臨海市的治安巡邏。
可以說,具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是可以在臨海市橫著走的存在。
也就隻有張家這種臨海市頭號集團,才能把江南軍給喊來。
劉峰看了一眼屋裏橫七豎八的保安,轉而對葉昊厲聲嗬斥道:
“這些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是啊,不過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哪裏曉得他們那麼不經打。”
葉昊氣定神閑地說道。
“見到本隊長還敢如此囂張,給我將其拿下!”
劉峰怒嗬道,身後黑壓壓的一片江南軍立刻將武器都對準了葉昊。
葉昊掃視了江南軍一圈,在心中大概估計了一下。
對付這些人,他有十成的把握。
不過他剛到臨海市,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去招惹這些人。
思來想去,葉昊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玉牌,在劉峰麵前晃了晃道:
“這個,你們認識嗎?”
看到葉昊手中的玉牌,劉峰瞬間臉色大變,士氣全無。
“這,這是華夏令牌?”
劉峰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昊,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
眼前這個不過十七八歲,穿著一身舊道袍的年輕人,手上怎麼可能有華夏令牌?
如果說他手中的江南軍象征著臨海市至高無上的存在,那麼葉昊手中的華夏令牌便是整個華夏至高無上的存在。
手持華夏令牌,權力無邊,自己一個小小江南軍隊長根本無權幹涉。
整個華夏,擁有這一令牌的人屈指可數。
都是些聲名赫赫的大人物。
莫非眼看這個年輕人,背後有什麼大人物?
無論如何,這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存在。
“撤!”
劉峰倒吸一口涼氣,大手一揮就帶著幾百號江南軍溜之大吉。
“劉隊長,罪犯還沒繩之以法,你怎麼走了!”
張傑納悶道。
“張老弟,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閑事了,這人不好惹。”
劉峰湊到張傑耳朵邊小聲說道,隨後便溜了。
剛剛還擠滿江南軍的院子,瞬間又變得空空蕩蕩,就像江南軍從來都沒來過一樣。
原本因為搬來救星而大喜過望的張傑,此刻臉都綠了。
他並不認識華夏令牌,因此不曉得葉昊耍了什麼手段,竟然把江南軍都給嚇走了。
張傑重新打量了一遍葉昊。
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穿的衣服跟叫花子一樣。
除了有幾下工夫。
怎麼看,也不可能把江南軍給嚇走。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葉昊淡定地收起華夏令牌,緩緩說道。
這塊令牌是師傅送給他的,沒想到真有這麼大用處。
不過這種高調的東西,還是不要輕易展示比較好。
“你......”
看到江南軍直接跑路,沒了靠山的張傑心中也有些沒底。
可他看了一眼旁邊楚楚可憐的楚傾城,又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丟了麵子。
咬了咬牙,張傑直接擼起袖子走到葉昊麵前道:
“立刻給楚小姐道歉!”
“我又沒錯,道什麼歉?倒是她這種嘴巴不幹淨的女人應該向我道歉才對吧?”
“你敢這樣說楚小姐?”
張傑抬起手就要給葉昊一個巴掌。
然而葉昊直接抬手擋住張傑的手臂,反手給了張傑一個巴掌。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之後,張傑的臉上多了一個紅色的掌印。
“麼的,你敢打我?”
“你敢打少爺,找死?”
張傑怒不可遏,一時也顧不得形象,直接揮起拳頭朝葉昊打過去。
跟在他身後的三名大漢保鏢也都衝了上來。
兩秒後,包括張傑在內的四人全都被打趴在地。
“你,你想幹什麼?我是不會把孫女嫁給你這種隻會打打殺殺的鄉下人的!”
楚老爺子也慌了,顫顫巍巍地喊道。
“爺爺,不要和這種叫花子囉嗦。”
楚傾城扶著楚老爺子,憤怒地看著葉昊。
“我早就說了,如果楚傾城不願意,我不會強迫。而且婚約已經撕了,現在我和楚家沒有任何關係。”
“對了,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你已經五臟入毒,病入膏肓時日無多,不出七天就會下肢浮腫癱瘓,不出三十日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身亡。”
“本來若是你不狗眼看人低,即便你不願意與我成婚,我也可以出手相救。不過沒想到你是這般潑婦之人,現在我與楚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說過,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葉昊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
“你一個叫花子,你敢這樣咒我爺爺?還出手相救,你真當自己是神醫嗎?少胡說八道了!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有什麼後悔的?”
楚傾城罵罵咧咧道。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至於信不信隨你,反正到時候真假自然會見分曉,到時候你得跪下來求我。”
說完這些話,葉昊並不理會罵罵咧咧的楚傾城,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