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靈之體？”
天璣聖主心中一震。
“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再次看到空靈之體。”
天璣聖主眼中露出一絲緬懷。
“聖主還認識其他空靈之體？”
葉玄一驚。
他之所以將淩飛雪的空靈之體告訴天璣聖主，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天璣聖主是否對天璣聖體有所了解，沒想到天璣聖主竟然接觸過其他的空靈之體。
“不錯！”
天璣聖主點點頭，“我確實認識一人，也是女已，她也是空靈之體。”
“不過那都是兩千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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