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結婚紀念日,我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晚餐,就等著老公回來。
“叮咚!”
門鈴響了。
我嘴角帶笑,急忙奔過去。
開門卻傻眼了!
老公是回來了,但她的身邊卻站著一個大肚子女人。
一頭大波浪,穿著性感的緊身裙,將她的玲瓏曲線完美勾勒而出。
更讓我氣憤的是,老公的手還搭在她腰間,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她是誰?”
我心裏隱約猜到些什麼,可還是忍不住期待的看向他。
“小雅,我們離婚吧,張柔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辜負她!”
他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那個叫張柔女子,深情款款。
猛然受到打擊的我,揮動手臂就要衝著那個小三打下去。
卻被吳宇阻止了。
“你幹什麼,要是傷到柔兒肚裏的孩子,我跟你沒完!”
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一甩,狠狠地威脅。
“親愛的,人家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張柔裝作被嚇到了,嫩如水的小臉上驚恐滿滿,但說出的話卻十分溫柔大方。
“你啊,就是心善!來,站我身後,別被傷到了。”
吳宇滿臉溫和,眼裏的寵溺都快溢出來了。
看著他們的作秀,我真要被惡心的吐了。
偏偏那個綠茶還嬌滴滴的說:“人家哪有那麼脆弱,小雅姐隻是一時想不開,她不會傷害我的。”
話落,她又來到我麵前:“小雅姐,我知道我錯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但宇哥早就對你沒感情了,我們是真心相愛,你就成全我們吧。”
她紅著眼睛,眼淚要落不落,不知的人還以為我在欺負她呢。
“李小雅,你這樣糾纏有意思嗎?”
吳宇衝著我怒吼。
在他的身後,張柔則挑眉看向我,一臉挑釁。
2.
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啊。
我,賭鬼轉世!
從來都是我欺負別人,帶給他們家破人亡的下場。
卻沒想到,有人竟敢欺負我!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由於強大的賭念,凡是跟我有因果關係的人都會變得家破人亡,落得個悲慘下場。
原本我也沒覺得什麼,反正那些被我害的人家本來也是作惡多端之人。
但某世輪回中,吳宇卻闖進了我的生命。
猶記得大雨中,我獨自淋雨行走,過往的行人眾多,卻隻有他一人匆忙跑上前遞給我一把傘。
至此,他就像一道溫暖的陽光,住進了我心裏。
但跟他結婚,就有了因果關係。
為了不影響到他,我努力克製自己,潛行修煉。
做了整整十世的好事,積累了無數功德,才克製了賭念,換來了與他的相守。
卻沒想到,僅僅一年,他就有了別的女人。
我還真是眼瞎。
“吳宇,你想好了?”
我不動聲色,冷冷地看著他,冰冷的臉上不帶有一絲溫度。
“真特麼磨嘰,快滾,這房子是我婚前買的,可沒你的份。”
他滿臉不耐煩。
我嗤笑一聲。
“嗬嗬,他婚前買的?”
的確是他婚前買的,可要不是我暗中集合幾個賭鬼閨蜜,為他贏來了創業的本金,他又如何能混得風生水起。
既然他如此忘恩負義,表裏不一,那就別怪我心狠。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撥通電話:“小二,帶著小三小四小五立刻過來。”
“你要做什麼,打架可是犯法的!”
張柔有些慌亂緊張的說。
吳宇聽了這話,氣憤上前:“李小雅,又在玩什麼花樣,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回頭。”
“渣男一個,老娘不稀罕。”
我輕飄飄的說,給他個鄙視的眼神。
不一會兒,小二她們就到了,她們圍繞在我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對了,小雅姐,你這次叫我們來,是有事嗎?”
小五出聲詢問,視線落在張柔的肚子上,上下打量。
其他人也紛紛將視線彙聚過去。
“這不是,你們也看到了,這狗男人找了個野女人,作為姐的好友,你們陪姐跳個樓唄。”
我笑嘻嘻地說,故作輕鬆。
“好啊,好啊,這等好事自然少不了我們。”
“就是,又能跟著姐嗨了,求之不得!”
“還等什麼,快點吧!”
.......
幾個賭鬼閨蜜紛紛答應,心急的老三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再看吳宇與張柔,一臉驚詫。
“宇哥,她們不會真的跳樓吧?”
張柔小聲說,似乎有些嚇到了。
“放心吧,她們不敢,也就嚇唬嚇唬人。”
吳宇回過神來,不在意的說。
也是,在他看來,我就是說著玩呢,想用這種方法逼迫他。
“誰說我不敢!”
我走過去,定定地看著張柔的肚子,笑眯眯地說:“恭喜哦,你這肚子是個五胞胎,不過卻是五個賭鬼,還都是丫頭片子,哈哈!”
我猖狂大笑,笑聲陰森,令人心裏發毛。
不等她發作,我一個閃身,就從18樓躍下。
“老大,等等我啊!”
身後傳來一連串聲音。
接著,吳宇與張柔就看到了至死都難忘的一幕。
就像下餃子似的,小二幾個人毫不猶豫的從樓上躍下,一個個摔倒在地,滿地鮮紅。
“啊——”
張柔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3.
五條命案,如此勁爆的消息,當即就上熱搜了。
也因為此,張柔說什麼也不願意住在那個屋子了。
吳宇也有些膈應。
於是,他們就決定將房子賣掉。
但由於房子裏死過人,很不好賣,到最後,租也租不出去,賣也賣不出去,房子隻能砸在手裏了。
好在吳宇還是有些錢的,又買了一套房子,比之前的還要大。
“宇哥,我這肚子裏該不會真懷了五個吧?”
想到我臨死前說的話,張柔有些害怕。
“放心吧,醫生都說了是一個,你要擔心,咱就再檢查一遍。”
吳宇溫和的說。
當天就帶她去了醫院。
檢查後,果然是一個,這下他們可是放心了。
但他們不知道是,這個時候,我與幾個賭鬼閨蜜還沒投胎呢,檢查的結果自然是一個。
十月懷胎,張柔的肚子終於要發動了。
而我與幾個賭鬼閨蜜也該投胎了。
奈何橋上,我們如當初跳樓般一躍而下。
同時,張柔的產道也開了,我順著力道用力而下,成功出世。
與此同時,外麵天氣驟然大變。
烏雲壓境,黑乎乎一片,呼嘯的風聲就像百鬼在啼哭似的,十分駭人。
就在這時,又一道啼哭聲響起,驚動了醫生護士。
“哎呀,又生了一個!”
她的話剛剛落下,小三,小四,小五相繼從產道滑出,十分順利。
每個孩子都是小小的,隻有兩斤。
但讓人意外的是,每個孩子都十分健康。
不過,體重太低,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建議住進保溫箱。
得知生了五個孩子,還都是女孩後,驚恐的感覺瞬間爬滿了張柔的整個心。
“宇,宇哥,怎麼......怎麼是五個女孩,會不會......會不會是李小雅回來了?”
她哆嗦著,臉色蒼白,話也說不流利了。
“別多想,這就是個巧合。”
吳宇也心有餘悸,但還是抱著她安撫。
但張柔的情緒明顯失控了:“不,不,就是李小雅,她們跳樓時是五個人,如今也是五個,宇哥,她們不能留,不能留!”
她情緒激動,狀態很是不好。
吳宇耐著性子安撫了好久,她才睡去。
之後,他就找了醫護人員,說是費用太高,拒絕使用保溫箱。
“切,不就是想弄死我嗎,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我在心裏鄙視。
醫生勸了許久,但吳宇一再堅持,簽訂了合同後,院方醫護人員也就沒再管理。
“想用這招弄死我,沒門!”
我可是賭鬼轉世,能讓人家破人亡的。
隻有我害別人份兒,哪有別人害我的道理。
所以,即便沒有保溫箱,我與幾個賭鬼閨蜜也能活得好好的。
“小雅姐,這男人太壞了,竟想弄死咱們。”
“是啊,太可惡了,等我長大了,一定要讓他輸得傾家蕩產。”
“那是,也不看咱是誰,就這雕蟲小計也想搞咱,真是做夢!”
.......
小二幾個憤憤不平,但說出的話卻是哇哇大哭,很是吵鬧。
我們本就不是普通的胎兒,所以隻要有口吃的就能活。
吳宇既然存了放棄我們的心,吃喝自然不會管。
但我們人多,齊刷刷一哭,又是醫院,人多眼雜的,他也不好做太過,隻能給我們喂吃的。
醫護人員見我們幾個小崽子不進保溫箱,竟也安然無事,也感覺十分驚訝,紛紛誇吳宇與張柔好福氣。
但吳宇與張柔卻是有苦說不出,隻能心懷忐忑的帶著我們出院。
“宇哥,這孩子太邪門了,把她們扔了吧,求你了,一看到她們,我就想到李小雅那個賤人。”
她抓著吳宇的手,不停的哭泣,樣子他很是慌亂。
4.
此刻,吳宇的心也很不平靜。
這些天,他的心裏也不好受。
當初李小雅跳樓的時候是五個人,如今張柔生的孩子也是五個,他實在不能多想。
而且,當初明明檢查的是一個,可生下卻是五個。
這就算了,一般不到兩斤的孩子離開保溫箱肯定是活不成了,而他的這幾個孩子卻活得好好的,沒半分差錯。
“恭喜哦,你這肚子是個五胞胎,不過卻是五個賭鬼,還都是丫頭片子,哈哈!”這句話回蕩在他腦海裏,讓他不由的心神顫動。
“好,聽你的,丟掉她們!”
良久,吳宇怔怔的說,仿佛下了什麼決定。
“哈哈,小雅姐,這狗男女被嚇破膽了。”
“別說,這狗男女簡直不是人!”
“是啊,我們五個多麼可愛,竟然要丟掉,雅姐,你當初怎麼看上了個他啊!”
......
小二小三他們又開始嘀嘀咕咕,開始憤憤不平了。
但他們人太小,說出的話隻有我能聽懂,別人隻能聽到“哇哇哇”的哭鬧聲。
“宇哥,她們怎麼突然哭了,剛剛還好好的,莫非她們能聽懂我們說什麼?”
張柔一臉驚恐的說出這話,臉色更加慘白了,整個人也不住的顫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見鬼了呢。
吳宇也很害怕。
但他是個男人,還是在心愛的人麵前,他自然不能認慫。
“別,別怕,柔兒!”
他咽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就算她們能聽見,也不怕,她們才這麼點兒,不能做什麼的!”
他說這句話仿佛在給自己打氣。
不過,張柔聽他這麼說,緊張的情緒還是緩解了不少。
“哈哈,這就怕了,一會兒還不得嚇死!”
“誰叫他得罪小雅姐呢,活該被嚇死!”
“哈哈,想到這狗男女驚恐的表情,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
看吳宇與張柔一臉驚懼的樣子,小兒幾個人興奮不已。
“好了,都別說了,要是這就把人嚇死,那就不好玩了。”
最小的小五陰惻惻的說,明顯的不懷好意。
看著她們為我打抱不平的樣子,我心裏一陣感動。
“渣男,敢背叛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我在心裏發狠,視線落在吳宇身上,充滿了暴戾。
不一會兒,吳宇就將車開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宇哥,我怕,我們這麼做不會出事吧?”
張柔左右看看,心裏慌亂不已。
吳宇也有些緊張,他看向我們幾個胎兒,沉默了許久,還是打開了車門。
他四下看看,就將我們快速抱起,放在路邊的一個長椅上。
然後,倉惶的回到車上,揚塵而去。
5.
大約一刻鐘後,他們回到了家裏。
吳宇將車停下,剛將張柔扶下車,一道怒罵聲就傳來了。
“張柔,你是沒骨頭嗎,這麼大人了,不能好好走路,賴在我兒身上幹啥。”
罵人的是吳宇的媽。
她穿著樸素的衣服,罵人的時候,一雙吊梢眼瞪得老大,看起來很不好惹。
“媽,柔兒剛生產完身子虛,是我要扶著她的!”
吳宇出聲維護。
但這下可點了馬蜂窩。
“她要是能給我生個寶貝孫子,我巴不得將她供著,可她呢,肚子不爭氣也就罷了,還生了一溜賠錢貨,這不是丟老吳家的臉嗎。”
老婆子罵罵咧咧,看向張柔的眼裏皆是不滿。
“嗚嗚嗚......”
張柔不愧是一朵綠茶,眼淚說來就來,讓吳宇心疼不已。
但我可不願再看他們卿卿我我了。
“哭!”
張嘴幹嚎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連串高低起伏,綿延不斷的哭聲。
老婆子本就對張柔不滿,聽到吵鬧的哭聲,更是不耐煩了。
“生的賠錢貨也這麼討厭,真是晦氣!”
她唾罵一聲,連個眼神也沒留給她,就要拉著兒子離去。
但吳宇早就被嚇傻了。
一動不動的在站在那裏,眼裏滿是迷茫,似乎不相信聽到的哭聲。
他與張柔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進車門。
“啊——”
張柔尖叫一聲,轉身向別墅裏逃去。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怎麼......又回來了?”
吳宇嘀喃,眼中的恐懼是那麼明顯。
看著他擔驚受怕,不可思議,仿佛受到重大打擊的模樣,我嘴角勾起,心裏十分滿意。
“狗渣男,這是個開始!”
我在心裏憤恨的說。
“媽,你將孩子抱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吳宇倉慌留下一句話,逃也似的離開。
老婆子無奈,隻能喊家裏的保姆將我們幾個孩子抱回去。
“小雅姐,看到沒,狗男女被我們嚇得魂都快沒了。”
“哈哈,想丟掉我們,真是做夢,也不看看雅姐是誰!”
“真想快點長大,這樣就能那狗男女傾家蕩產了。”
......
兒童房裏,幾個賭鬼閨蜜議論得興致高昂。
另一邊,吳母不是傻的,自然看出了兒子的不對勁。
看了我們一眼後,就去問話了。
可她推開兒子臥室的門,瞬間傻眼了。
兩人滿眼驚懼,整個人的神情裏都透露出恐懼。
尤其是張柔,披頭散發,蜷縮在床上,嘴裏還不停的大喊著:“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就跟魔怔了般。
“小宇,你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吳母雖對張柔生下五個賠錢貨不滿,可畢竟是自己兒子,她心裏擔憂是真的。
“媽,你還記得我之前那個女朋友嗎?”
吳宇太過害怕了,下意識的抓緊她的手,急促的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
“瞧你那出息,活人都不怕,死人算個啥,放心吧,這件事交給媽,保證將她這隻惡鬼除了。”
吳母信誓旦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6.
次日一早,飯後不久,一個穿著很道袍的道士就上門了。
“張大師,就是這幾個賠錢貨,您可一定得給好好看看啊。”
吳母討好的話響起。
身處搖籃的我,眼睛一眯:“哼,這是請個道士,想除去我們幾個!”
我滿眼不屑。
不說來人是個假道士,就是真的,他也不能耐我如何。
畢竟,那十世的功德可不是白白修煉的。
再說,吳宇與我有因果關係,前世我又因他跳樓殉命,今生我就是弄死他,天道也說不出個“錯”字來。
“太可惡了,竟想收我們!”
“狗男女,活該被雅姐報複!”
“小雅姐,我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現在就想弄得他家破人亡。”
......
“哇哇”的哭聲傳來,讓吳宇與張柔心頭一顫。
“大師,你看,她們知道你的來意,大師,你快出手,快出手!”
張柔眼裏帶淚,有些崩潰的說。
吳宇趕緊將人抱住安撫,吳母也趕緊催促著大師行動。
“好說,好說,任何鬼魅都逃不脫老夫的法眼,先讓老夫探查一番!”
假扮道士的張三就伸手摸摸胡須,心裏得意。
對他來說,這種有錢人最好騙了。
隻要架勢拿的足,鈔票那就跟白撿似的。
他提起桃木劍就挨個看不過去。
四目相對。
“敢用劍對著我,找死!”
我在心底怒喝,眼中瞬間爆發出幾分淩冽的殺意。
張三神情一震,眼底有幾分慌張閃過,也顧不上查看其它嬰兒。
平複了一會兒心情後,他才故作鎮定道:“事情不好辦啊,每個嬰兒身上都有一個惡鬼附身,要想除去需耗費我不少功力啊。”
“張大師,價錢好說,你可一定要好好幫幫我們!”
吳宇搶先答道。
“五百萬!”
張三獅子大開口。
吳母當即就炸了,感覺太貴。
但張三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再加上吳宇與張柔都被我嚇怕了,於是,價格就這麼說定了。
片刻,張三嘴裏念念有詞,圍著我們一頓跳大神。
最後將符紙挨個拍在我們幾人身上,又用桃木劍用力一刺,就算完成了做法。
“放心吧,五個惡鬼已除。”
看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幾個賭鬼閨蜜又忍不住了。
但被我勸了下來。
畢竟,現在還是嬰兒的身體,要是將人提前嚇死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我的吩咐下,幾個賭鬼閨蜜都乖巧得不得了。
每次對著吳宇都會露出甜甜的笑容。
時間一長,他們見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下來。
7.
吳母本就重男輕女,危機解除後,自然對張柔沒好臉色。
可能是遷怒,也可能是之前的陰影吧,平日裏張柔並不怎麼看顧我們。
春夏秋冬,一年過去,我們也會說話,會走路了。
年夜飯上,吳家別墅很是熱鬧。
吳宇在經商方麵還是有些天賦的,如今住著別墅,開著豪車,也算是人生贏家了。
為此,每年除夕,吳宇的兩個弟弟一個妹妹都會趕來吃年夜飯。
每到這個時候,吳母就笑得合不攏嘴。
飯後,自然就是聊天,以及打牌一些娛樂活動。
看著他們打麻將,我當即邁著小短腿跑過去,甜甜的叫了一聲:“爸爸!”
吳宇滿眼寵溺,將我抱起。
在他摸牌的時候,我就伸出小爪子。
他也不惱,反而感覺很有趣,就讓我幫著摸。
在我的幫助下,他幾乎想要什麼牌都有什麼牌,這讓他大喜,抱著我大為誇獎。
“瞧瞧,還是我家寶貝閨女好!”
吳宇笑眯眯,整個人意氣風發,得意得不行。
“哎呀,大哥,真是羨慕你啊。”
“這麼小的閨女,就能幫你往家摟錢了,長大一定是個出息的。”
“大哥,你可手下留情,別讓兄弟們輸得太慘。”
......
聽著弟弟妹妹的追捧,吳宇臉上的得意更甚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閨女。大過年,就當給你們小侄女壓歲錢了,可別輸不起啊。”
他眯著眼,笑得開懷。
但我隻是為了引他上鉤,怎麼可能讓他一直贏。
“好閨女,給爹來個二條。”
他抱著我親了一口。
我惡心的要死,但還是甜甜的答應,但下手一模,卻是個幺雞。
瞬間,吳宇傻眼了。
哈哈,
桌上一陣哄堂大笑。
吳宇臉色難看,但還是強撐著笑臉:“無妨,一次失誤而已。”
但這個“失誤”注定是沒完了。
隻要有我在,無論他開局是多麼好的牌,結果都會輸。
到最後,他甚至不用我了,可輸的結局依舊沒變。
一晚上下來,他就輸了小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