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一愣,繼而惱火,沉著臉喝道:“雲姍姍,別給臉不要!本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敢拒絕?信不信我讓你後悔!”
“姍姍說讓你滾,聽不懂人話是嗎?”
唐文龍眯著眼看過去,身上散發著絲絲殺氣。
“我去!你小子誰啊?竟然敢對我們杜少這麼說話?”
一紈絝子弟指著唐文龍喝道。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馬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唐文龍沉聲道。
“靠!這小子特麼比咱們還囂張啊!”
“沒錯!必須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咱們杜少的厲害!”
幾人滿臉陰狠,衝著保鏢一揮手。
十多個保鏢虎視眈眈衝上前,正欲出手,幾十根筷子突然襲來,猝不及防,這些保鏢全部中招,不是被紮中手臂就是被紮中大腿,鮮血呼呼直冒,一個個疼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至於所有人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
“我去!這小子......還是個武者?”
“尼X!太猖狂了!敢傷我們的人,決不能放過他!”
一眾紈絝子弟惱羞成怒,紛紛叫囂著要往前衝。
“臭小子,你成功惹怒本少了!”杜威臉色無比陰沉。
在寧城地界上,還鮮少有人敢不給他杜威麵子,更不敢當眾這般打臉。
唐文龍此舉分明就是在挑釁,這個顏麵若是不找回來,那他在寧城的上層圈子中豈不是要淪為笑柄?
“馬上給本少跪下求饒,並且將你的女人送給我,此事我就不予追究,否則......”
“對!沒錯!趕緊下跪求饒!杜少心善,說不定放你一馬!”
“哼!把這美妞送給我們杜少,乖乖從這裏滾出去!”
有杜威撐腰,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張狂。
隻可惜遇到的是唐文龍,他們的張狂也到此為止了。
“跪下求饒?”
唐文龍冷笑一聲,“我看該跪下的是你們!”
說完,一根筷子從唐文龍指間疾速射出,狠狠紮在一人肩膀上。
緊隨其後,一片筷子射出,眨眼間,一群小跟班全都倒地不起,隻剩下目瞪口呆的杜威。
“該你了!”
唐文龍一步步走近,好似魔鬼降臨,嚇得杜威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饒命!大哥饒命!”
“現在求饒?晚了!”
一根筷子陡然出現,從杜威手臂紮進去,從他的大腿鑽出來,鮮血淋漓掉落在地。
而杜威的身上也多了兩個血窟窿,呲呲往外冒血。
“該死!你到底是誰?”
杜威實在想不通,寧城之中,敢如此無視他們杜家的究竟是什麼人!
“唐文龍。”
聽到這個名字的一刹那,杜威猛地瞪大眼睛。
他早該想到,薛璐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究其根源不就是因為雲姍姍嗎?
而帶走雲姍姍的就是唐文龍,那個本該死於那場大火的唐家大少!
好巧不巧,他撞到槍口上竟然還不自知,囂張嘚瑟的下場就是被收拾。
“原來是你!”杜威強忍劇痛,狠聲道:“唐文龍,你狂不了多久了!得罪五大世族,你死定了!死定了!”
“你廢話真多!”
啪!
唐文龍不客氣的甩手就是一耳光,杜威臉都被打變形,牙齒掉了好幾顆,滿嘴鮮血噴湧而出,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我去!這人好牛叉!竟然連杜家大少都敢打!”
“這人難道就是死而複生的那個唐家大少?”
“好不容易活下來,幹嘛得罪這些世族大少?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隻怕又得死一次了。”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唐文龍的眼神有畏懼有同情。
“文龍哥,傷了杜威,杜家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咱們趕緊走!”
雲姍姍拉著唐文龍迅速離開。
“哎,杜家有錢有勢,肯定會找上門,文龍哥,我會跟爺爺說,讓他出麵保你!”車上,雲姍姍擔憂道。
“不用。”唐文龍淡然道:“杜家敢來,那就是找死!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對了,回家後你多多注意你大伯的舉動,有問題就聯係我,不要一個人輕舉妄動,知道嗎?”
“你是懷疑我大伯才是下毒的真凶?”雲姍姍捂著小嘴驚叫道。
“究竟是誰,很快就會有結果,耐心等待吧!”
與此同時,杜威被送回杜家,看著傷痕累累麵目全非的唯一親兒子,杜濤氣的臉色鐵青。
“馬上給作惡門轉賬,我要今晚就看到唐文龍的人頭!”
“是!”
此刻的寧城世族周家,幾輛軍車停在門口。
“周安,你終於回來了!”
一眾周家人好似看到救星一般,圍著一個精壯氣勢的青年噓寒問暖,此人正是陵衛軍統領周安,也是周家最有出息的子孫。
“哼!一個家族全滅,苟且偷生的廢物,居然還敢挑釁五大世族,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寒暄過後,周安冷聲道:“爺爺放心,我會讓手下將此人幹掉,另外,這次回寧城,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什麼事?”周家家主問道。
“今天下午的寧城拍賣會,將會有一副洛神圖拍賣,我必須將此物拿下。”周安說道。
“此物有何用?”
“我們陵衛軍的大統帥極其喜歡字畫,據說這洛神圖他尋了多年,若是我能拿下洛神圖獻給大統帥,那日後在陵衛軍的地位就可以扶搖直上了。”周安激動道。
“原來如此,那必須拿下!”
周家家主支持道:“你放心去,不管多少錢,我們周家出。”
“謝謝爺爺。”
寧城薛家。
大堂正中坐著一男一女,女人長相一般身材肥胖但卻極其強勢,男人則是一臉諂媚的守在女人旁邊,小心翼翼伺候著。
“巧巧......”
薛鎮剛想開口,突然想到兒子薛。飛。的叮囑,立馬改口道:“朱小姐,你能和小飛一起回來真是太好了。”
“不管怎麼說,薛家跟朱家也是聯姻的關係,打臉薛家那就是打臉我們朱家。”
朱巧巧滿臉傲慢,抬著下巴道:“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薛璐還得喊我一聲嫂子,她被人折磨成這樣,我豈能坐視不理?”
“是,是,朱小姐說的對。”
即便一眾薛家人心有不平,可現在能救他們的隻有朱家,再屈辱的話他們也隻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