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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他眉目俊朗,一身得體的西裝明顯經過良師的建材將其的身材襯托的十分挺拔。
此刻,這青年在保鏢的簇擁下攔在陳墨身前,倨傲的眉眼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
“你在跟我說話?”
陳墨麵色不變,開口問道。
“廢話,陳墨是吧,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別說你隻是藍月集團的上門女婿,就算是李藍月本人,也無法拒絕聶家的好意。”
“乖乖跟我走這一趟,要不然......哼哼。”
青年冷哼兩聲,愈發趾高氣昂。
“有趣,不然怎麼樣?”
“不然怎麼樣?嘖嘖,陳墨,看來你還真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難不成你以為區區藍月集團能在聶家之前有什麼作用不成?”
那青年鼻孔朝天,一根手指向上輕慢的指了指。
“不怕告訴你,藍月集團在聶家麵前屁都不是。就算是我陸長風她李藍月也惹不起!別說是綁了你,就算是要了你的命,藍月集團也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姓陳的,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乖乖跟我走這一趟,要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長風哈哈大笑,似乎十分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他的確有自傲的本錢,陸氏集團的少東家,背景深厚。論集團規模比藍月集團還要更勝一籌。
如今陸長風更是和林城聶家拉上了關係,有可能成為聶家的成龍快婿,氣焰更加囂張。
就算是李藍月在他陸長風麵前也要客客氣氣,他如何會把一個地位低下的上門女婿放在眼中?
可他話音沒說完。
一隻手掌便飛快在他眼中放大!
啪。
陸長風驚愕無比的瞪大了雙眼。
他難以置信的望著陳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陳墨居然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敢打我?!”
他捂著左臉,驚怒交加的吼道。
“打你又如何?嘴臭是病,有病就要治。別跟我提什麼聶家李家陳家,我陳墨壓根就不放在心上。陸長風是吧,有本事你在說一句?”
陳墨抖了抖手,撇嘴道。
老頭子以死相逼,陳墨不得不信守承諾,蟄伏四年,迫不得已成為藍月集團軟弱可欺的上門女婿。
麵對選擇跟他死磕的老頭子,陳墨沒法拒絕。
他總不能更欺師滅祖。
但如今四年期限已過,困龍升天。
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陳墨已暢想多次自己取回神通,收回帝命的情景,可誰能想到,就在那四年尾聲的最後關頭,那個不著調的師傅居然又算計了自己一通!
陳墨心裏早就憋著一股子邪火。如今有人剛好把臉送上門來讓他抽,不抽都對不起自己。
“你特麼找死!給我上,給我弄死他。”
陸長風大怒,指揮著幾個保鏢就圍了上來。五六個保鏢氣勢洶洶,那架勢普通人恐怕一看就要腿肚子發軟。
但陳墨壓根卻沒放在心上。
砰!
一個保鏢飛了出去。
砰!
又一個保鏢飛了出去。
不過三兩下的功夫,陸長風幾個先前還凶神惡煞的保鏢平躺了一地,每個人位於胸前的位置上都留下一個清晰的拳印。
“這......”
陸長風感覺嗓子有點發幹。
作為陸氏集團的少東家,陸長風眼力不弱,他當然知道自家招攬的保鏢各個戰力不俗,都是久經戰場的好手,就算不及聶雲雙身邊的幾個保鏢,但也不遠。否則陸家也不會派這些人來保護自己。
陸長風也沒少用他們去欺壓良善,可現在,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這群速來不凡的保鏢全都躺平,這如何不讓他吃驚。
不過隨即,陸長風的震驚便被憤怒所取代!
想他陸長風唐唐陸氏集團的少東家,何時收到過如此的委屈?陸長風心一橫,
最後一絲冷靜完全消失無蹤,一絲獰笑飛快在他臉上綻放而出!
“姓陳的,你能打是吧,再能打又怎麼樣?我看你還能快的過子彈不成?”
陸長風麵目猙獰,他從懷裏掏出一柄手槍,幾乎在所有人的都沒反應過來的前提下將其高舉過胸,筆直對準了陳墨!。
下一秒,扳機扣動。
一道火舌從黑黝黝的槍口中噴射而出!